公墓。
车子停在公墓门外，顾知夏一路走来，不是清明节，公墓除了看守保安，没有一个人，顾知夏徒步走到了爷爷的墓碑前，跪了下来，“爷爷，是我不争气，没有保全您的银宇，反而还失去了银宇，弄丢了您一辈子的心血。”
周遭安静地只有风簌簌的声音。
“您放心，我一定会拿回银宇，不惜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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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事情，我考虑清楚了。”洗了个热水澡出来，顾知夏拿起手机，输入一行子，发送给了司寒。
然后将自己放在床上，室内没有打开暖气，冷空气肆意蔓延在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
“好，明天早上会所门口不见不散，你没有车我可以过来接你。”
司寒很快回复了顾知夏，顾知夏看了一眼司寒发来的消息，就关闭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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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回来后，顾知夏联系了房地产的中介，找到了一家靠谱的房地产中介，联系了一个中介人，看了三套房子，选中了一套距离会所很近的房子，签了半年的租房合同。
缴纳了一笔中介费，还有一笔房屋押金，还有半年的房租，仓库那边存放着季家破产被拍卖后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也要缴纳租金了。
一笔笔的钱从银行卡里划出去，好在cv金融上个月发了工资，刚好够缴纳这些，现在的存款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海城是国内的一线城市，她必须赶快拿到钱，才能勉强在海城立足，这也仅仅是立足站稳，她还要拿回银宇的所有股份。
夜幕降临。
从纸袋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紧身裙和丝袜，穿上了高筒靴，最后披上一件羽绒服，出了门。
会所，这个时间点，早已灯红酒绿，一片声色犬马。
从侧门进入了会所，司寒的办公室，顾知夏敲了敲门，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光线昏暗的办公室，男人整个人陷在老板椅内，室内飘散着雪茄淡淡的香味，顾知夏推门进入的一瞬间，司寒看清是顾知夏，将手里的雪茄给掐灭了。
“来了。”然后起身，朝着顾知夏的方向，大阔步地走了过来，“你没做过这种工作，我会让人教你。”
话音刚落下，就有一个女人推开门，看到司寒，女人鞠了一躬，“先生。”
女人身上穿着复古典雅的旗袍，丝毫不像是风月场所的女gong关，倒像是民国时期的千金小姐，难怪这个会所会成为海城最大知名度最高的会所。
“你去换一身旗袍，跟着这位姐姐。”司寒没有理睬女人，叮咛了顾知夏两句，手机响起，司寒拿起手机，朝着露台走去。
收回视线，顾知夏的眼神慢慢地落在了女人的身上，扯动唇角，“你好，我叫顾知夏，我怎么称呼你？”
女人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顾知夏的脸，朱唇微启地道，“叫我安柠就好。”
“安柠？”听到‘雪’字，顾知夏稍微有过怔愣，“这是你的真名？”
“是的，请您跟我来。”安柠一边回答顾知夏的问题，一边引着顾知夏离开办公室，顺着走廊往下走。
走廊七拐八拐，路线很复杂，如果不是安柠带路，顾知夏很有可能迷失在这个地方。
“女gong关的工作不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是出卖自己的技能，博得客人开心。来这里的客人都是商业或者官场上的权贵，我们处理事情的时候要谨慎得体，最忌讳顶撞客人，如果被吃豆腐，可以告诉经理，经理会替我们处理好这些事。”
安柠详细交代了这里的规则，然后引着顾知夏进了一个房间，将一套旗袍递给了顾知夏，“进去换上衣服吧。”
安柠递给顾知夏的是一套纯白色的旗袍，稳着淡红色的花，顾知夏接过扫了一眼，便进去换上了，这件旗袍是最小的码数，刚好合适顾知夏的身材，勾勒出身材曲线，顾知夏走出来的时候。
安柠抬头，目光接触到顾知夏，愣了好大一会，然后拿起一只粉刷，“我帮你化妆。”
镜子里的女人，一头乌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而后，月光白的旗袍，蚕丝的缎面，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眼线上挑，妆容精致，好似狐狸精摇身一变成的you物。
“会所不乏年轻貌美的女人……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安柠放下眉笔，眨了眨眼睛，才回过了神。
顾知夏勾唇，回头，嫣然一笑，“谢谢。”
安柠愣了好几秒，然后才推开化妆间的门，带着顾知夏，去了酒水室。
端着托盘，跟在安柠身后，vvip包厢，安柠跟在前头推开了门，袅袅入内，顾知夏紧跟其后，包厢的光线昏暗，顾知夏将托盘放在了中间，包厢里有好几个男人，昏暗的光线中，不太能看清楚男人的脸，只能够依稀借着烟火零碎的光芒，看清楚这些人的面貌。
“这是？”
顾知夏抬头看了一圈的时候，席位上的一个男人，注意到了顾知夏，凑过身来，掐住了顾知夏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