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黄一束光,三月似乃瑜。
纣王的车辇在护卫下继续前行,没有再出什么狗血的变故。
当然若不是准提捣乱,连开始的鹅毛飘雪都不会飞舞.......。
天地苍茫。
此刻纣王的内心是平静的。
宁采臣的内心是惊喜的,比干的内心是操蛋的,他总觉得宁采臣不是啥好东西。
黄飞虎一路上打宁采臣,希望能将其看透。
但是他失望了,宁采臣从七个小矮人那里忽悠了不少好东西,否则,以他天仙境修为还真不敢跑来朝哥忽悠纣王。
女娲宫前,纣王一瞬竟然被眼前富丽堂皇,华丽非凡的玉殿震撼了。
有道是:
殿前华丽,五彩金妆;金童对对执旛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异常,纣王心中更是震撼,一改漫不经心之意。
礼官唱响,上前敬香,三支特制禅香点燃,纣王手持线香,高举头顶,诚心敬拜。
紧随其后的文武百官,都上前行礼参拜,
宁采臣也不例外,行礼跪拜之时,偷偷抬头打量塑像。
心道:“嘶,这若所不料,高潮戏份来了。”
果然,一道邪风突起,纣王身体突然轻轻晃动。
一阵微风拂过,似要将那金身塑像身前的轻纱吹起。
宁采臣:“来啦,吾要阻止。”
宁采臣突然大喝一声:“比干,尔等速速将纣王护卫,此处有妖邪出动。”
宁采臣的大喝,将在场众人吓个半死。
“呼啦啦”
一众护卫将纣王团团围起,形成一道人墙。
纣王本来迷乱的情景似乎清醒一分。
虚空中。
准提见罢,心中不悦,大骂宁采臣多事。
但此地乃是圣人庙宇,他准提也不敢多做停留,心念一动,也不去管那轻纱为何如此沉重,心道:“让那纣王表达不敬便可,谁规定一定要看到塑像。”
“嗖”
准提对着纣王轻轻一点,随即归于虚空之中。
..............
纣王:“孤无事,有劳国师担忧,刚吾只是起身过猛。”
纣王此刻脸色潮红,宁采臣看道心中打呼不妙,却也为时已晚。
只听那纣王道:““取文房四宝。”
侍驾官忙取将来,献与纣王。
天子深润紫毫,在行宫粉壁之上作诗一首: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
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
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纣王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带耽误。
宁采臣:“淦?这啥都没看见,就提出诗句?”
比干:“啥情况?金身塑像有轻纱遮挡,你个帝辛,啥都看不到搞出一首艳诗?”
其他文武百官也是懵逼,看看纣王,看看轻纱遮挡的塑像。
首相商容也是懵逼状态,许久躬身对纣王道:“女娲乃上古正神,朝哥的福主,今日祭祀女娲,乃是为大商祈福,求飞泰运顺,国泰民安。”
商容抬头一看,见纣王还在死死的盯着墙壁上的诗句出神,不由大声道:“大王竟然做出如此失德之事,竟然作此艳诗亵渎圣明,毫无虔敬之诚,是获罪于神明。”
纣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孤闻女娲之容,有艳世之姿,因作诗以赞之,岂有他意,爱卿勿多言。”
“嗖嗖嗖”
纣王话音刚落,一阵清风袭来。
这次的轻纱被轻轻荡起,露出塑像真容。
宁采臣:“握草,什么情况,这老鼻子是谁?”
比干:“恩?这.........”
商容:“嘶?谁竟然如此大胆。”
纣王看了塑像,好险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大怒道:“淦,这是谁?这就是你们说的女娲,”
纣王看看塑像,看看粉墙之上自己所提的诗句。
“取回长乐侍君王”,这..........
纣王:“来人,给吾砸了,那里的妖道,竟然敢占了女娲上神的神龛位置。”
纣王话音落下,不等其他属下动手,当即将手中题诗的狼毫扔向塑像。
宁采臣:“淦?什么情况,不管了,先干活!”
“轰轰轰”
一阵哔哩啪啦的响声,一座金身彻底化为粉末。
商容:“大王,此时应该彻查,竟然有如此道人,当真应该画下真容,传告诸侯,缉拿此人!”
比干等人,自然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