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定是不愿意看到您做出这样的事情——沉溺于哀思而毁伤自身!”
皇后本意是暗指兰琴的不伦与龌龊,但兰琴听在耳中却完全成了另一个意思,“先帝”这个词语就像是一把钥匙,揭开了那许多尘封的往事,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打了个冷战。
那是多久前的事情呢?
好像是陛下当太子那会儿,刚满十五岁的时候……
【从今往后,你就去侍奉太子吧。】
【父皇,杨督卫不是说母后身躯孱弱,不习武艺,不堪承受么?】
他们,是这样说的。
【你是兰氏女,你继承了与你姐姐一般的血脉,那么你也能为他诞下继承人。】
【母妃,我也不想的,乖乖听我的话,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这样的事情咱怎么可以?礼义廉耻都是万万不许的,可天子君父,口含天宪,她不能忤逆啊。
【这是你们的责任,国玺无人继承,我朱昭一脉要如何对天下苍生交代?!】
【为什么要寻死呢?母后,你不是说过要照顾我的吗?】
是啊,她发了誓要照顾他的,她怎么能反悔呢。
【怎么会流胎?!太过体弱么,唉,先填补着吧,也不知猴年马月……】
【我这位父皇真是昏了头啊,接二连三的,还不放弃。】
是她不中用。
【这天下,无人比得上朕的梓童!】
【从今往后,你就是新的太后了。】
……
兰琴久久地走神,直到皇后不明所以地再叩再拜、诚挚请愿时,她才恍然回过神:“你说得对,陛下是关照过我的,我要代大姐姐照顾陛下。”
兰琴望着法理上的儿媳,喃喃道:“大姐姐的期望是好的,天子也是不会错的,那么做得不好的,定然只能是我了。”
皇后看着面前这自言自语的呆怔女人,一时间竟被唬得说不出话,反倒是兰琴朝她抱歉地笑了笑:“是我错了,我不烧就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