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何做人,自己身上的众多品格都来源于父亲。
而今陛下一道圣旨,褒扬我父子二人!
留下赵王司马伦在邺城主持大局,司马衷一行人再次踏上北上的路。
“二叔,此去北平,需几天路程?”
司马衷问。
“少则七天,多则十多天!”
司马攸回答道,随后看了看向来爱说话的司马柬。
“柬儿,为何忧心忡忡,心里有什么事儿?”
“没,看到那么多可怜的灾民,衣衫褴褛甚至饿死;还有你和二哥砍了那么多贪官的脑袋,那么多的血,侄儿心里难受。”
司马柬眼中尽是悲天悯人,再无往日的无忧天真。
“难受就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不会了!“
司马攸溺爱地摸着司马柬的头,说道。
“我司马家的男儿怎可这样?三弟,若是被这点事就影响了心绪,以后如何做得贤王?“
司马衷笑着说。顺势也摸了摸司马柬的脑袋。
司马衷话虽如此,他经历这一切后的心情,也是翻江倒海。
一路上,司马衷发现冀州境内已经没有灾民流窜,进了幽州境内的灾民也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