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给忘了。
叶倾城看到沈飞身上插满的管子,即使是知道他的伤养上几个月就都好了,却仍旧觉得揪心。
她的一颗心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紧紧的攥着似的,让她既感到无法自拔的痛苦,又让她难以抑制的心疼。
沈飞见叶倾城的眼泪像是拧开了阀门似的怎么也擦不完,索性也放弃了,他转头看向齐齐守在他床前的五几小妈和自己亲爹,淡淡的安抚着。
“妈,爸,你们也别担心,我就是脱臼,脑震荡罢了,养一个月就好了,你们可千万别根着一起担惊受怕。”
沈飞其实现在脑海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的。
“宏明哥和老张怎么样?”他抬起输着液的手将叶倾城四飞的头发捋顺,颇有几分心疼似的。
“他俩情况不太好。”
沈青山低沉着说道,他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但熟知他的人却知道他现在压抑着极大的心里波动。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实打实的血脉至亲,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只不过他惯来不会表现出来罢了。
“不过你不要太担心,有你四妈在,他二人不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