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还点名道姓的要您去见她。”
宋知绾起身,常欢忙道:“小姐,要不我们别去了吧,就叫那金家小姐在铺子里,大街上这么多人,她怎么也要顾忌一点名声。”
“要去!”
叶从筠额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浅浅的一层疤痕,若是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来,她在府中憋坏了,一听说有人在蔬玉轩找茬儿,当即就斗志昂扬起来:“为什么不去?我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常欢知道阻拦不了叶从筠,只好将乞求的目光看向宋知绾,怎料宋知绾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放心,她总要顾忌着脸面的。”
“备车吧。”
常欢知道阻止不了,垂头丧气的一低头,转身去备车了。
一直都上了马车,常欢仍旧愁眉苦脸:“要是那金家小姐不长眼睛伤到几位小姐了怎么办?”
早知道她会这样担忧,宋知绾就不该将那日在廉伯家中金彤云的嚣张跋扈告诉她,不等她回话,叶从筠就朝马车外头扬了扬眉,“这不是有储良在吗?”
李云韶笑道:“再怎么样,她在蔬玉轩里是客,客人有不满意的地方要找主人家评理也是应当的,若是她是故意闹事,我们正好去揭穿她,若是真的有什么,绾绾处理好了,也能叫蔬玉轩在宁州城打出个响亮的名号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谁让金彤云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仗着知州姐夫的宠爱,简直在宁州城无法无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