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羞涩,一个暗藏谷欠望。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额头贴着额头,嘴唇碰着嘴唇。
“娘子,可以吗?”
低哑的声音里满是压抑和忍耐,说话时在她的耳侧吐着热气,烫得燕玲有些不知所措。
微微抬眸,发现陆猎户竟然眼睛都红了,不禁觉得意外。
“半年你都忍过来了,今晚干嘛这么急啊。”
陆灏顿觉委屈地反驳道:“你也说了我都忍了小半年了,今天自然是不能再忍。”
“玲儿~娘子~我的心尖尖,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燕玲轻嗤一声,她又没说不可以他干嘛做出一副隐忍的样子来?
“嗯。”
见她终于点头了,陆灏喜不自胜,低头噙住少女娇软的唇瓣汲取她的甜美。
一只手轻扶着她的腰将人放到床上,另外一只手放下床帘。
一件件衣服从床帘内扔出来,大红色的衣衫散落一地,床前一黑一红两双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起。
交颈缠绵的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这一刻……他们夫妻真正的身心结合。
燕玲疼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滴清泪滴落。
“娘子对不起,不过我听说只痛一次以后都不会了。乖~今日过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叫我走东边,我不敢走西边。”
讨好安慰地吻细密如雨地落在燕玲的额头、眼睛、鼻子上……见她眼波里含着水光,陆灏心疼至极。
过了一小会,燕玲红着脸埋首在他汗津津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怨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要是我们没有那个啥,我的话你就不听是不是?”
果然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陆灏知道自己嘴笨又惹恼了燕玲,他满头大汗的急忙解释:
“当然不是!你是我的娘子,你的话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听从的。”
他这一激动,身体的反应更明显了,燕玲难受的闷哼一声。
“你这是想谋杀亲妻啊!”
话还没有完全落下便被陆灏堵住了唇舌,她生气的样子生动明艳地印在他的脑海深处,令陆灏痴迷不已。
“娘子,大婚当天可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怎么可能会杀你呢,是你要杀了我才是。”
他真是快要死在她身上了!
“唔……”
窗外的明月已经半空,屋子里高高低低地声音却还没有停下来。
一双龙凤烛随风摇曳,直至天亮。
陆灏一夜未眠,餍足地抱紧怀中的小妻子,抱着她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她昨晚陪着自己闹腾了那么久,现在已经累到昏睡过去。
看着那张红润的小脸,他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亲吻。
“好好睡一觉吧。”
轻轻地将她塞到被子里,拢了拢被角后陆灏才起身离开,临走前他特意走到龙凤烛面前去看了看灯花。
正巧灯花在此刻绽开。
“嘭——”
“花开富贵,好!”
——
昨晚是燕玲和陆灏两人大婚的日子,所以今天早上大家都很有眼色的没有去打扰他们小两口。
早饭是红珊和银珠准备的,她们两人的厨艺都是到了这里之后跟在燕玲身后现学的。
虽然说比不上燕玲的手艺,但也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早饭是豆浆配着香葱羊肉包子、白米粥还有茶叶蛋,一碟酱黄瓜、一碟腌萝卜。
“吃饭了。”
待大家都入座之后发现还空了两个位置,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门。
颜少钰羡慕嫉妒地摇着白纸折扇,调侃地说道: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陆兄怕是起不来了,我们应该不用等他了吧。”
正在乖乖喝粥的玹儿扬起一张小脸,天真无邪地看着颜叔叔。
“洞房是什么?好玩吗?”
若是一般人自然不会和一个只有四岁的小孩子说这么“高深”的问题。
但颜少钰可不是一般人,他竟在玹儿面前侃侃而谈这“洞房”二字何意。
“咳咳……这,这洞房呀一开始是指极尽奢华的居所,有诗云:高堂邃宇,广厦洞房。”
“后来同花烛一词连用后,意思也变了意指男欢女爱;至如今乃指——新婚夫妻的卧房。”
玹儿听得似懂非懂,又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可我娘亲和我爹爹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啊……这……”
他们该怎么解释?
直接告诉玹儿说你爹爹闲着无聊又办了一次婚礼吗?
害怕他继续说更多荒谬的话来,萧溪暗中伸手掐了他一把,示意他不准再乱说话。
“玹儿,你不是想要一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