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的目标自然是朱氏，他也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妇人。
虽然年纪是大了一点，但是皮肤白、丰腴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风韵犹存。
是他喜欢的类型。
王哥的手落在朱氏圆润的肩膀上，隔着一层布料轻抚着，笑容猥琐十足地道：
“想要我放过你的女儿也行，那就由你来伺候我们兄弟几个如何？”
闻言，燕芳如同找到了最后的希望一般，她双膝跪地的恳求母亲：“娘，娘你听到了没有，你看一眼救我。”
“只要你……”
剩下的话她实在是说不出口，作为一个她的女儿，为了让自己活下来让母亲代替自己被男人糟蹋。
朱氏两眼一发愣，不可置信地看着燕芳。
她最爱的女儿又一次自私的将她推向了无底深渊，丝毫没有考虑她的感受。
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失望，泪珠不断从脸上滚落，朱氏死死地盯着燕芳。
干涸起皮的红唇轻启说道：“我刚还在心底告诉自己，那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是哪个唯一的亲人了，我不管如何也要保护你。”
“而现在呢……呵呵。”
朱氏痛心疾首，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枉顾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到头来竟然落得个孑然一身的下场。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想通之后，朱氏挺起了胸膛，以无所畏惧地姿态看着众人，更是悲怆地向燕芳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有的事情，你压根儿不用开口母亲也会帮你做。”
闻言燕芳睁大一双美目看着母亲，她低声哽咽甚至都说不出话。
“娘……娘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呜呜……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喜欢的人是颜公子那样温柔优雅的清贵公子，再不济也得是个满腹经纶的书生，怎么能是这种又脏又臭的流氓。
对面牢房的燕怀庆原本正惬意地吃着美食、喝着小酒，忽然看到了对面牢房中的前妻和女儿被叫人欺负。
筷子夹起来的花生米忽然掉到了地上。
他冲到了牢房面前，不管怎么说燕芳都是他的女儿，朱氏是他之前的正妻，如今被这种低贱蝼蚁欺负，这可是在打他的脸。
“你们敢！我和你们李师爷可是好朋友，信不信我出去后让你们都丢了饭碗！”
燕父愤怒地拍打着面前的铁栏杆，然而他手都拍红了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王哥听从秋娘的建议，早就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问题了，所以他此刻是肆无忌惮。
“你和我们李师爷是好朋友又如何？该关的还是得关，再多舌小心我们连你一起打。”
话落，燕父一下子便怂了，只能暗自生闷气地跺着脚骂道：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燕怀庆今天可算是记住你们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给我等着！”
王哥几人表示，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听这个？
嘲讽的笑声不断传来，在空旷的牢房上空盘旋着，刺痛了燕父的不止是燕父的耳膜，还有他的自尊心。
朱氏明白自己已经无法抵抗了，她一介妇人如何能敌过四名身强力壮的男人？
索性闭上了眼睛躺着不动。
几个男人看到朱氏如此配合，当即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摩肩擦掌地朝着女人扑去。
“就是，你要是配合一下我们哥几个，也要少吃点苦不是。”
“王哥，你先吧。”
“对啊王哥，你劳苦功高兄弟们让你当第一个。”
四人团团地将朱氏围在其中，导致蜷缩在最后面的燕芳压根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她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腿上，眼泪珠子一滴一滴的打湿裙摆。
就算是紧闭上眼睛不去看，可耳边还是会听到少儿不宜的声音，夹着着母亲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惨叫声。
牢房里关押着的其他犯人都在一瞬间变得兴奋起来，纷纷趴在牢房门口看。
污言秽语不断，“这女人的腿真白，可惜老子只能看看，过过眼瘾。”
“叫成这个样子，一听就是个贱人。”
“不行啊兄弟，老子忍不住了，你快捂住我的耳朵。”
“滚！”
……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外的天空都变了色，燕芳的眼泪都流干了。
期间哭累了还不小心睡了一觉。
等她再度睁开眼睛时，正是王哥几人提着裤子准备离开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朱氏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被撕破的衣服勉强地挂在身体上，她的双目空洞麻木地看着透顶。
鲜血缓缓从她的裙摆下方流出，看上去触目惊心。
“娘！”
燕芳连滚带爬地朝着她的方向走去，伸手想将朱氏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