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燕玲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眸中的光泽水润带着几分酣,她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家高冷又沉稳的老公竟然像个闹脾气的小朋友一样要她哄着才肯喝水吗?
这种幼稚的行为还真是一点也不符合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扑哧——堂堂荆南侯,在千人之中取下敌军首级的战神侯爷,竟然要我一个民妇亲手喂你喝水吗?你害不害羞?”
陆灏黑红的脸有些热,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是因为燕玲调侃的话语还是刚才晒了一会太阳的缘故。
额头上的青筋突起,脑海里莫名的响起了自己在军中所见战友们抱着歌姬们调q的一幕幕。
他咳嗽了一声,大手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小得不可听闻。
燕玲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是不是幻觉,反正老脸一红,不亚于她躲在被子里看小h文的时候。
僵持了半晌,很有脾气的陆猎户说不喝就不喝。
她瞬间明白了,怪不得贴吧里有人说,结婚后的女人得把老公照儿子养。
得,她现在可不就养了一个一米八五高的“大儿子”。
燕玲只好顺从他的意思,举着水囊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给他喂水喝。
清丽的声音调皮地响起,“行行行,我喂你。谁让你是爸爸最爱的人呢。”
得偿所愿的陆灏心里也畅快得不行,大口喝水。
“咕咚”、“咕咚”
性感的喉结滑动,看得燕玲两眼都直了,正在神游太虚中。
而喝完了水的陆猎户则是好奇的询问她嘴里的“爸爸”是什么意思?
已经灵魂都随着他的肉体飞走了的燕玲完全没有过大脑的就回答了他,“爸爸啊,那就是爹爹的意思。”
陆灏一时脸黑,“你还想当我爹?”
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的燕玲讪讪地笑了,“啊,不……我不想。”
毕竟我也不知道你娘长得好不好看……
陆猎户倒是忽然有了别的心思,他恨恨地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低下头在燕玲的耳边轻语。
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带着男人的阳刚之气,撩得她的头皮发麻。
“原来娘子有这样的癖好,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下叫我爸爸。”
燕玲哭笑不得的捂着自己红成水蜜桃的小脸,“你变态,我才没有这种癖好。”
“没有吗?我还以为是你藏在枕头下的那本《银瓶梅》里的桥段。”
“你怎么会知道!”
她记得自己明明都是偷偷看的。
陆灏冷哼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事实上不仅枕头下,还有厨房的柴火堆里也藏了好几本。
很不巧,前几天烧火的时候他找引子时看到了,顺手翻开看“几页”。
“乖,好姑娘怎么能看那种书呢?所以我就帮你把它们丢到灶膛里烧了,用来烧火煮饭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他的话语落下,燕玲一点也笑不出来了,她当即炸毛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毫不留情。
“啊啊啊,你还我的书来,你知不知道我的快乐没了!”
号称“铜墙铁壁”的陆猎户那也是凡胎肉体啊,也禁不起媳妇这样残忍的“九阴白骨爪”。
“咳咳……娘子你先别激动。不就是两本书吗?怎么会就没有快乐了。”
“你不懂!”
那些,可都是她从小郡主那敲诈来的精品啊。
被他烧了自己还人家?
其实他还有一句想要说的话埋在了心里——【书上都是骗人的,想要真正的快乐还是得找为夫才对。】
因为烧了她的小h书的事情,燕玲这一路都是气鼓鼓的,直到陆灏同意说以后都不拦着她看,她才罢休了。
而另外一边,已经累瘫了的小郡主差点就趴在丫鬟的肩膀上睡着了,梦里都是她的肌肉美男老六。
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下,落在了红珊的肩膀上,后者已经习惯了。
“小姐,您醒醒,回家了。”
“嘿嘿,老六,你的肉怎么变软了?”
红珊耳尖一片赤红,上面的小绒毛都能竖起,“因为小姐您摸的人是我,呜呜我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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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更大的惊喜还在等着燕玲。
“我的天啊!”
“我的厨房!”
“我亲手设计,辛辛苦苦建立的厨房!!!十年脑血栓都要犯了,好气啊。”
一句赛过一句高昂的尖叫声在厨房里响起,门外的四人保持着队伍整齐的排排站着,互相沉默。
小郡主心虚的看着玹儿,红唇轻启,无声地开口询问道:“十年脑血拴是什么?”
玹儿也一脸迷茫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娘亲经常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反正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