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我准时到达客栈一楼。
一楼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可口的饭菜,我正在狐疑,这是谁做的晚饭?
心月和成涛就端着碗碟从厨房走了出来,成涛身上还扎着围裙,他们放下碗碟。我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扎着围裙的成涛,说:“成涛,这是你做的饭?”
“嗨,心月做的,我哪有这手艺?!真别说,妹子做饭挺好吃的!”
“你偷吃了吧?”
“没有啊!”
“那你怎么知道手艺不错?”
“嗨,我是说看上去不错。那话怎么说来着,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有没有,你能看出来?”
“这﹍﹍﹍﹍”。成涛被我连珠炮似的发问,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又是心月出来圆场,说:“你俩怎么见面就斗嘴,不能清净会儿吗?”
我说:“我的意思是,大老爷们,不干活扎个围裙,冒充干活的。”
心月说:“是我让他扎的围裙,他洗菜弄自己一身水。”
我继续说:“我说呢,笨手笨脚,干活不利索。”
“你﹍﹍﹍﹍。得了,我说不过教书的,我错了,可以吧。”成涛求饶着说。
心月替成涛辩护:“人家成涛还帮忙了,哪像你,一直睡到现在。”
“嗨,都怪我,看他呼噜打的山响,没有忍心叫醒他,也是我的错,可以吧!”
成涛自顾自的揽着责任,心月也不再说话。
我问:“蓉姐和小刀吃饭了吗?”
心月说:“我先给他们送过去的。”
“蓉姐好些了吗?”
“哎,就是身子弱,半天时间像变了一个人,老了很多。”
听到心月这么说,谁也没有再说话,餐厅恢复了一片死寂。
大家静静的吃完饭,心月和我洗刷完碗筷,回到餐厅,看到成涛呆呆的坐着出神。
心月和我,也没有打扰成涛,各自找了座位坐了下来,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个多小时之后,已经石化很久的成涛,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哎,你们说说是不是有问题?”
心月和我都被成涛没头没尾的话问懵了。我眨巴下眼睛,看了眼成涛,以为这位二神又发神经了,没有理他。
成涛看看我俩没有理会他,他站起身子,走到我面前,说:“哎,你脑子好使,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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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问题?”
我又眨巴了下眼睛,看着他,说:“是啊,肯定有问题啊!”
成涛一本正经地说:“那你说说啥问题?”
我也一本正经的回复:“啥问题?很简单啊,你又发神经了呗!”
成涛被我惹恼了,说:“什么啊!你才发神经呢!”
他丢下我,来到心月面前:“妹子,你说说,是不是有问题?”
心月不好意思和他开玩笑,只好说:“你说说,啥问题?”
成涛有些着急了:“什么?不会吧?你俩都没有想到吗?”
我不紧不慢地说:“想到啥啊?”
“哎,还高级知识分子呢,我看你这智商是硬伤!”成涛揶揄着我。
“那你这没有硬伤的说说。”我不生气,调侃着说。
“山魈有问题!”成涛说。
“废话,山魈有问题,还用你说吗?”我说。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山魈有问题,是时间有问题,也不是时间有问题,应该是﹍﹍﹍﹍”。成涛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心月看出成涛着急了,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拍了我一下,提醒我不要再拿话挤兑成涛。然后给成涛说:“成涛,你别着急,慢慢说。”
成涛停顿了半分钟,显然在梳理自己的逻辑,然后说:“我问你华鑫,那位肖队长说山魈是几点从省城医院逃走的?”
我拿出手机,翻看着信息:“是昨天凌晨三点。”
成涛继续问:“那山魈出现在关帝庙是几点?”
心月回忆了一下,说:“他袭击我们的时候,天快亮了,我没有看时间,估计是五点多。”
成涛说:“不对,不是五点多。他说看我们干活一宿了,我猜测他最迟午夜前就到关帝庙了,也就是只比我们晚两三个小时的样子。”
成涛说完,看了看心月和我,我俩还是面无表情。
成涛无可奈何的补充说:“从他三点逃脱,到午夜到关帝庙,只用了大约二十个小时,不奇怪吗?”
我说:“奇怪什么?从省城到关帝庙几百公里,用不了二十小时,很正常啊!”
成涛显然有话说不清楚,很着急,他又停顿了一会,重新梳理了下逻辑,说:“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不去其他地方,例如金村,而跑关帝庙。”
“很正常啊,关帝庙和落日天机有关系啊?”
“关帝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