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望着对方的黑眼圈还满不在乎的样子,着实有些勾起自己心里的怒气,对方难道不能为自己着想吗。
“你们刚刚想干什么去?”
“噢,红毛刚刚还打算带我去应…”
冥非急忙捂住岳桐铃的嘴巴,对方这个笨蛋,要是让青瞳知道,对方绝不会允许自己带着岳桐铃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况且外面官兵围绕,要是再让青瞳知道,八成会让官兵保围得更加紧凑,到时候就连自己都不能呆在这里了。
“没事,青瞳姑娘,我是说应该呆在这里,对吧?”
冥非朝岳桐铃疯狂眨眼示意,而对方仿佛是个盲人根本看不懂冥非的意思,反而这举动让青瞳头上冒起了黑线,冥非也不怎么聪明,从刚刚自己就在门外,两个人在屋内大声密谋的事情,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让岳姑娘留在这里是为了她的性命着想,应月楼凶险难测,杨九便是曾在应月楼里的人,若是那蝶妖也是应月楼里的人,你可真会带着岳姑娘,羊入虎口。”
“昨晚那只蝶妖找过我,她的意思是想我知难而退,但她算漏了点事情,她端过来的东西里混有妖毒,说明她已经急于把岳桐铃除之而后快,既然蛇都已经出洞,怎么会打草惊蛇呢。”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啊?”
青瞳将手中的新衣服放在岳桐铃的床边,随后转向还处于待机状态的冥非,示意对方出去。
“去应月楼是可以的,不过我也要一起去。”
“可是青瞳姑娘,你的身份要是让别人发现了…”
“比起青家遗孤的身份,好像冥非将军的身份更值得紫葵城的百姓津津乐道吧。”
青瞳把冥非要说的话堵死了,看着冥非有苦难言的样子,青瞳也不想让对方难做,毕竟这种事情闹得越大越对自己这边不利,如今己在明处,敌在暗处,把对方引到阳光之下,这才最关键。
“放心吧,我不会带一兵一卒的,城主府还是和前几天一样,这次是偷偷出去,别声张就行。”
青瞳这句话不是对冥非说,而是对岳桐铃说的,看到岳桐铃开心的模样,冥非也不知道说什么,青瞳在自己身边,感觉带了个娘一样,什么都玩不痛快,不过青瞳也是一片好心,只求别出什么是才好。
……
李府
“砰!”
李芳弃将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她的眼眸当中充斥着怒火,旁边的一众人看得是瑟瑟发抖,对方能如此生气还不是城主府里的那些人不给自己面子,连见李宛香一面的机会都推三阻四的。
“家主,别生气,兴许是城主事务繁多,一时半会腾不出空来见家主您,我再催促几遍下人,让他们再多跑两趟城主府,再带点好处,城主…”
“好处,什么好处,我这些年给他城主府的好处还不够多吗,如今是想卸磨杀驴,那也别怪我鱼死网破,风乘雨,崔奇,承王,你们的把柄我又何尝不知,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芳弃起身的瞬间拍碎了身边的桌子,身边的手下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对方的武功还是如此恐怖,只是眼下空有武艺也做不到什么。
“家主,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咱们紫葵城闹了妖怪,城主也是为了保护小姐,咱们!”
向来多嘴多舌的李福被李芳弃单手掐住脑袋,对方充满杀意的眼神让李福有了尿意,随后一股腥臭味从自己的裤裆里冒出来,他被李芳弃吓尿了,对方可以手刃那些不听话的老辈,难道还会乎自己这个小辈的命吗。
“什么妖怪,难道你听不出来这是城主府编出来的说辞吗,他们是想拿宛香的命来威胁我,只要宛香丫头在他们手里一天,我便一天不得安生,那是我的命,你知不知道?”
“知…知道,家主…我我…我明白。”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李芳弃一声令下谁敢不从,所有人退出李家大堂,空旷的大堂内只留有李芳弃一人,她转过身紧紧盯住身后众多祖宗的牌位…不,确切的说是她的爹,那个被分支打死的老家主。
[你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李家已经不如从前,如今支离破碎,以前你说让我练武以备不时之需,所以从来不让我在旁人眼前动武,可直到你死了,还是不让我出手制止,那你让我从小练武到底为了什么!]
“咳咳咳!”
李芳弃扶着椅子坐下,自己的耳边轰鸣,过度的气愤让经脉逆转,鲜血不断从鼻子里冒出来。
“砰!”
李芳弃感觉眼前突然变得天昏地暗,自己一头栽倒在地,转而便不省人事。
……
应月楼
“想不到城内妖怪的事情闹得这么凶,这应月楼里面却祥和得出奇,红毛你怎么看?”
岳桐铃抱着一盘子花生吃着,她看不懂台子上面戏子唱的戏,不过自己看冥非与青瞳看得津津有味,就这样被隔开,岳桐铃感觉有些不舒服,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