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法成佛。”
“屁话,像你这种人才不配成佛。”
缘僧站稳脚跟,左手是暂时不能用了,而曾良蛮最多只受了皮肉伤,看起来对方说的不错,自己打不过他。
“明明身为僧人,却终日把杀心放在身上,你修的是什么佛,也只能下辈子再想了。”
曾良蛮重新缘僧,自己丢掉手中的重剑,紧接着拔出腰间的“金裘”,在对方厚重的身体下面,“金裘”更像是隐于暗处的暗器一样。
“嗖!”
曾良蛮眼中闪过一道光,自己飞速躲开那支弩箭,弩箭滑过自己的耳旁,然后飞入冰封的湖泊当中。
“看起来是下了杀心了...长公主殿下!”
曾良蛮一直以为天旗安都收那种柔柔弱弱的女子,想不到会有手拿杀人利器的时候实在是世事无常,曾经乐善好施的善者,也会有杀人的那天。
“小师父,有我陪你上路,可好?”
天旗安举起弩箭指向曾良蛮,缘僧脸上露出笑容,只是这种笑容又和之前不一样,似乎让缘僧冷静下来。
“荣幸之至!”
缘僧支撑起身体,自己再次攻向曾良蛮,曾良蛮手握“金裘”,不仅剑法超群,速度还极快,缘僧只有右臂还能动弹,所以节节败退。
“额...啊啊啊!”
曾良蛮抓住缘僧的脖子直接将其扔到湖泊之上,缘僧在湖泊之上滑行良久,脑袋撞破石块,鲜血喷涌的缘僧再次冲向曾良蛮,并且下意识的躲过了曾良蛮手中的“金裘”,随后抱住了曾良蛮的右腿。
“你的命真硬!”
曾良蛮正准备拿起“金裘”,给缘僧来个透心凉,可再次飞来的弩箭将自己手中的“金裘”打飞在地,不仅如此曾良蛮眼前忽然变得漆黑一片。
“死贱人!”
曾良蛮怒吼一声,自己摸了摸自己耳边的鲜血,展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鲜红,而是黑绿色的,不远处离自己只有十步的天旗安眉头紧皱,带着颤抖的语气说道。
可能是第一次动手伤人,又或者是因为山顶的冷气太过刺骨,又或者是因为面对曾良蛮时的恐惧。
“你不会走下这藏鹰山顶的。”
曾良蛮抓起缘僧的身子,将对方扔向湖泊当中,高空当中缘僧的身子砸碎了冰面,深深陷入到了冰冷的湖里。
“唔!”
天旗安被曾良蛮抓紧脖子,只要曾良蛮稍稍一用力,对方便会当机死去,不过有可能是突发奇想,这个天旗安似乎应该还有点价值。
“我会把你卖进妓院里面,你不是自向高洁吗,我倒是要看看,那些被你救过的百姓,视你为女菩萨的那些人,当得知他们的长公主被人卖进妓院的时候,会是哪种丑陋的嘴脸!”
天旗安在曾良蛮身下挣扎着,对方剥开自己的衣物,可下一刻,自己便无法淡定下来,自己的掌心发黑,天旗安的毒居然如此之深,短短半个时辰之内,竟然就开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蔓延。
“呵...曾良蛮没想到吧,我用的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毒,这种毒只要你运功,便会侵入你的命脉,最多不出三个时辰,你就会化作一摊血水。”
天旗安的领口露出大片洁白,这幅景象让无数男人驻足观赏,只是现在曾良蛮可没时间顾及这个,自己抓住天旗安的头发,狠狠地在对方的脸上来了一巴掌。
“啪!”
天旗安洁白的俏脸上立刻出现了道明显的巴掌印,一道血痕从嘴角处滑出,可天旗安的眼神依然是坚定不已。
“贱人,解药呢!”
曾良蛮焦急地抓住天旗安的脑袋,将其砸向冰冷的地面,天旗安原本美貌的脸颊,经过对方的摔打之后,脸上瞬间淤青了一大片。
“我问你解药呢!”
天旗安咬紧牙关,自己不会说,只需要忍耐三个时辰,对方必定是神仙难救,就算自己死了也值得。
“别做梦了,曾良蛮你敢侮辱当朝长公主,还敢窥伺于天武命脉,你的子子孙孙都会替你背负着骂名,你将遗臭万年。”
“砰!”
曾良蛮有一次将天旗安的脑袋摁在了地上,天旗安是打算咬死也不准备告诉自己解药在何处,那么对方对于自己的价值,几乎为零。
曾良蛮拾起不远处的重剑,自己高高举起重剑,这一剑砸过去,天旗安的脑袋必定粉碎。
“反正死在我手底下的人,也不在少数,天旗安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哪?”
天旗安颤抖地支撑起身体,杂乱的头发,脸上满是血迹,自己用被冻伤的手指向曾良蛮。
“一起死吧!”
曾良蛮的重剑落下,可传来的不是头骨碎裂的声音,而是清脆的兵器碰撞的声音,曾良蛮这才发现,缘僧举着“金裘”,双臂颤抖地替天旗安接下了这一剑。
“你还活着?”
曾良蛮有些惊讶,毕竟自己可是痛下杀手,对方没理由还活着,更何况湖泊中的水极深,对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