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功过来,不过自己还是凭着老练的功法瞬间化解了对方的攻势,紧接着自己用起内力,一掌便将燕子飞推出十步开外。
“内力不错,不过这顶多只算瘙痒!”
燕子飞速度惊人,身法竟然也毫不避讳,这一来洛寒天却是相当的被动,在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之前,自己只能尽量不伤及对方。
焚云政这个人洛寒天自己早有耳闻,对方的心机手段不在曾经的冥非之下,如今能有手持他的腰牌的人出现在山叶韵城,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局。
“公子只要你能够离开,我会请专人上门赔礼道歉。”
洛寒天虽不清楚曾良蛮的全部想法,但眼前之人确实和焚云政接触过,能引来天武国丞相的注意,再怎么样都不是一件好事。
燕子飞被洛寒天抓紧双腕,对方的力气不足自己,只能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与自己周旋,又因为自己佩戴着腰牌,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此时此刻对自己是极大的优势。
“你伤了我的人,还想让老子让步,好事都让你占尽了,那我来这干什么。”
燕子飞挣脱对方的束缚,自己运起体内的内力,重拳直接击中了洛寒天的胸口,洛寒天后退三步,从嘴角处滑出一道血迹。
“那你想怎样?”
曾良蛮的声音从洛寒天的身后响起,洛寒天斜眼看向身后的曾良蛮,对方应该早就到了,居然现在才肯现身,说明不是燕子飞人棘手,而是焚云政的腰牌棘手。
“看起来终于有个主事的了,曾良蛮咱们第一次见吧,我叫燕子飞,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曾良蛮拍了拍洛寒天的肩膀,示意他赶快回去看着天旗安,等到洛寒天离去之后,曾良蛮几步上前,脸上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说道。
“无论多少银子,我都会赔给你,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这是我朋友的府中,何不移尊别处,咱们细细商谈一番可好?”
曾良蛮的伪装技术很高,在并未精通人情世故的燕子飞看来,对方还真想和他好好谈谈。
而在曾良蛮看来,对方无非是想多拿点好处,只要好处给足了,对方便会自行乖乖离去,天旗安有洛寒天看着跑不了,自己只要全心全意讨好燕子飞就好。
毕竟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看样子是不错,走吧。”
燕子飞当然接受,自己不赚个几千两,都对不起燕棠蓉。
[焚云政的腰牌是真管用啊,敢伤我的手下,我非要让你付出点代价!]
……
另一处,踩着屋脊在黑夜中飞驰的冥非两人,借着月光能够看到在不远处的客栈,不过冥非的身体还未复原,只剩下一半路程的时候,自己缓缓落地。
怀中的天旗安也轻轻脱离开自己的双臂,冥非还没有喘几口气,天旗安便拿起手帕给自己轻轻擦拭着汗珠,脸上还露出平常不多见的柔和笑容。
“皇叔辛苦。”
“我说,咱俩又不熟,你叫我帮你逃命,我剑还忘在李府里,早知道不断后了...”
冥非掐着眉心,天旗安看着对方焦躁的样子,自己忽然笑出声来,这么滑稽的冥非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皇叔帮人断后,说明皇叔勇猛嘛,“金裘”虽锋利,但我可不认为那就适合皇叔。”
“我说了,咱俩不熟,别一口一个皇叔叫着,真是麻烦,来了个天柔又跑过来个天旗安,姓天的咬着我不放吗。”
天旗安听到天柔的名字时,表情从惊讶到沉默,原本打算出府之前去天柔的府中和她叙叙旧,想不到自己连对方的门都进不去,这才是最受宠和最不受宠的公主之间的差别吗。
“对不起...”
天旗安从眼角流出泪水,从之前自己就假装镇定,其实若是没有冥非,自己可能真的成了曾良蛮的阶下囚,曹轻牙因自己生死未知。
[可能我真的像小时候那些嬷嬷们说的一样,从一出生,便是个灾星...]
“你别哭啊...我没怪你,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万一把妆容哭花了,不就没人喜欢你了吗。”
冥非真的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谁让自己是个柔情的男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从来不流眼泪的青瞳,要是流泪,自己又该怎么哄呢。
“呼...皇叔说笑了,只是想起了些往事,我从小没有人给我梳妆打扮,所以我也从来不在乎这些,还有真的...没人喜欢我。”
天旗安自嘲地笑了笑,在月光之下的天旗安笑起来是那样令人怜惜,对方和天柔虽然长着相似的容貌,可少了对方的倔强和任性,多了柔弱和谦卑。
“有啊,天柔喜欢你啊,那丫头虽然说性子有些泼辣任性,但其实也很担心你的安危,不然你以为我在李府干什么,还不是和她一起保护你。”
冥非将实情告知天旗安,天旗安听到后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下,从小到大明明是自己比天柔年龄大,却处处要受她的照顾,反而辜负了姐姐的身份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