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严重了,你知道吗?”
柴世景说过,她知道!“我不知道,有多严重?又晕倒了?”
“不仅晕倒,还咳血了。”
康悦然皱起了眉头,“咳血?圣上到底是什么病?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病,我进宫见圣上,在外面候着的时候,听到殿内的圣上一直咳,进去后,偶然间发现圣上的衣袖上有两点血迹。”
康悦然直视秦舒,“私窥圣上死罪,将圣上的事随意告诉别人更是死罪,秦舒,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秦舒回答的很坦荡,“我左右不了秦家的选择,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荣登大宝的是平王爷。康悦然,请你相信我!”
信与不信,都是一场豪赌!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圣上若无心立阿景为太子,他病得重与不重,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舒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孤勇,道:“圣上已经咳血,代表他时日无多,若真如我爹所言,圣上不愿立平王爷为太子,那他定会杀了你和平王爷,为他选中的太子扫清障碍。
康悦然,这一点,我不相信你想不到。好在圣上还算相信我,我可以从中转圜,我愿意支持平王,只求一个上战场的机会。”
康悦然笑了一下,“秦舒,你可知道,你求的这个上战场的机会必定在西南,若给了你,那大雍兵力将尽归秦家。如若......我和阿景绝无生还的可能。”
秦舒跪在康悦然面前,坚定地说道:“我秦舒在此立誓,此生奉平王爷为主,永不背叛,若违此誓,终生受困于内宅,永远踏不出家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