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建宁帝。
纸上写的很清楚,还着重标注了朝廷获利的地方。
建宁帝顺着看下来,满意地直点头,“不错,你这个法子倒是可行。只是......”只是还不够。
“陛下,许多商户都以海运为生,若突然禁止,恐怕会引起不满,不如徐徐图之。”
“那要等到何时?”商户赚的钱够多了,也该轮到他了,而且他是为朝廷赚钱,银子进了国库,又不是进了他的口袋。
康悦然就知道,建宁帝只要对海运对了心思,肯定容不下别人。
“陛下,建海运衙门,是为天下百姓计,但商户也是百姓。世人总说行商低贱,可不论是朝廷还是百姓都离不开商人。既然杜绝不了,为何不能善加利用呢。
若朝廷能明旨,允许商户之子参加科举,商户必定感念陛下恩德。商户有钱,能给子孙请得起名家大儒,学问未必比世家子弟差。”
朝廷遇到天灾,让商户捐钱的时候也不少。“商人狡猾,生性逐利。”
康悦然撇撇嘴,“官员就不狡猾吗?那为何有人官运亨通、有人被贬黜?官员就不逐利吗?那他们给朝廷干活为什么要俸禄?”
建宁帝瞪了康悦然一眼,“你这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