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坐在书房里,康悦然百无聊赖地斜倚在椅子上发呆。
和顺码头还在建;青平庄有徐久时;窑口有王海,好像各处都用不着她。
用不着她,那她是不是可以去京城会会情郎?
她算了一下路程,去京城快马一天半,她骑马水平不行,就用两天,来回四天,可以在京城住几天。
可以可以,很可以!
不过,这一趟不能白去,她还可以顺便在京城买个铺子卖彩瓷;她空间里存了很多很多茶叶,再买个铺子卖茶叶。
康悦然铺开一张纸,提笔画起了茶具,刚开始不用贪多,就画茶壶、盖碗、茶则、茶杯、茶叶罐。
知道自己画技一般,她从商城里又买了一套茶具当作样品,让胡大成提着,去了白头山窑口。
康悦然把画和样品交给于红火,“我准备过些天去京城一趟,打算在京城开一间彩瓷铺子和茶叶铺子。
除了这些茶具,你再烧一些贵人喜欢的瓷器,比如宝瓶、官帽筒之类的,你亲自盯着烧造。”
于红点问道:“宝瓶我知道好几种样式,官帽筒是什么?”
呃...康悦然连说带比划,“就是高约一尺左右,直上直下的圆筒,就是专门给官员放官帽用的。”
官帽筒是清朝才出现的,到了民国以后,没有官帽了,许多人家用官帽筒放鸡毛掸子。
于红火明白了,“大东家真是聪慧,官员最在乎的就是头顶的乌纱帽,可不是得专门买个官帽筒摆起来嘛。”
这么理解也行,大约发明官帽筒的人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