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很紧张地在柴世景的后背上揉了揉,“你干嘛亲自动手啊。”
那一脚很用力,柴世景的后背确实有点疼。他握住康悦然手,“我没事!他嘴巴不干净,我自是要动手的。”他还赚这一脚太轻了呢!
被男朋友保护,是一种很甜蜜的体验,康悦然乐开了花。
领头的被人扶着也站不起来,他的腰钻心的疼,“他们是反贼,给我、给我把他们关进大牢,我要好好查问!”
柴世景道:“你恐怕查问不了了,你不死也站不起来了。”他扫向另外四人,“谁想再试试的,就上前来!”
护城军可不会要瘫痪之人,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抬起领头的飞快地走了。
掌柜的进到屋里,又惊又怕地说道:“你们惹他们干什么呀,那护城军可不好惹!”
康悦然道:“给掌柜的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开门做生意总是少不了麻烦的。我有个侄子也是护城军,我去找他周旋一二。
你们吃完饭就赶紧走吧,若一会儿再有护城军过来,你们忍一忍,可别再给我惹事了。”
掌柜的转身要走,康悦然叫住了他,递过去五十两银子,“周旋总不能空手去!”
掌柜的不坏,她也不好连累人家。再说,她昨晚发了一笔横财,五十两给的半点不心疼。
“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多谢你们体谅!”掌柜的收下银子就出去了。
柴世景还在生气,“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康悦然叫一明和大成守着门口,对柴世景道:“好了,先别生气了,你脱了衣服,我看看你的伤口。”
“伤口没事,这会儿都不疼了,你别担心!”
康悦然不肯罢休,柴世景拗不过她,脱了衣服给她看过才算完。
一明既生气又有点担心,他问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封城,爷,咱们现在就走吗?”
圣上本来就疑心重,若是暴露了身份,不止圣上那里不好交待,太子爷也得以此事大做文章。
康悦然明白一明的担忧,道:“别担心,明州每日往来的商户和百姓不知凡几。别说护城军,就是王守业也不敢随意封城。咱们吃完午饭就走!”
柴世景道:“一明,听姑娘的,用饭吧!”
胡大成对康悦然有种盲目的信任,“一明,吃饭吧,我家姑娘说不用担心那就不用担心。”
刚吃完饭,四人驾着马车去了城门口。城门口排了很长的队,衙役在逐个检查。
耽误了大半个时辰,康悦然等人才出了城。
康悦然道:“咱直接回安州吧!”
柴世景不肯,“咱们说好了要去道观的。”
马车离开明州的城门,康悦然撩起车门帘往后看了一眼,这一趟明州之行真的很值得啊。她得了一座煤山,还多了那么多宝贝。
想到汪老爷,康悦然笑了起来,就当她劫富济贫了。至于汪家接下来会怎么样,她就不管了。
柴世景问道:“偷笑什么?”
康悦然摇摇头,“没有,只觉得明州很旺我!”
傍晚,四人到了三圣观。
三圣观观主亲自接待了他们,因为天色已晚,没有带他们去上香,只借了三间客房给他们。
柴世景将康悦然哄睡后回了自己的房间,转天天不亮就去了大殿。
大殿里,小道士正在擦试真人像。
柴世景跪在真人像面前,许了和灵峰寺一样的愿望。
回到客房,等康悦然醒后,辞别观主后下山了。
马车上,康悦然问他,“你一大早就去上香了?你怎么不叫我?”
“都说上头注香才灵验,其实最好是这一年的头注香,可我不能等到过年,所以只好抢今日的头注香。”
康悦然摸了摸柴世景的脸,亲了一口,“阿景你真好!”柴世景的有些做法真的挺让她感动的。
三日后,四人回到了青平山。
一礼见到柴世景平安无事的回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拿着一摞公文和信件给柴世景,并向他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
“一洪来信说,太子爷一直想往户部伸手;圣上前几日宣了太医,说是有咳疾;淑妃娘娘派人送信来催王爷回京......”
康悦然一边泡茶一边听着,她知道,柴世景该回京了。
柴世景看了康悦然一眼,对一礼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书房里一片寂静,隔了好一会儿,还是柴世景先开了口,“我要回京了,你、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吗?”
“我们已经说好了不是吗?”
柴世景的心有些疼,也有些委屈。“好!那我在京城等你来看我!”
他的声音轻轻的,让康悦然很心疼。她跑过去坐到柴世景怀里,“我保证会去看你,阿景,你笑一下!”
柴世景笑了一下,然后将康悦然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句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