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太守名叫贺增,状元出身,其本家不显,娶了永寿伯府的嫡次女。来安州之前,在户部任侍郎一职。”
康悦然一摊手,“这就说完了?”
柴世景倒了一杯茶,“他曾在国子监读书,算是我的师兄。他,是我的人!”
康悦然调侃道:“这就是你用一身伤换来的?”
柴世景没否认,“受伤非我所愿!不过,既然已经伤了,总该利用一下,得些好处。”
“大雍的官员任期为五年,我听说廖长升每年都能给太子送几万两银子,以后这好事就要落到你头上了,你高兴吗?”
柴世景喝了一口茶,“贺增为人正直,不会干敲打商户骗银子的事,悦然你大可放心。再说,悦然你这么会赚钱,我哪还用别人给我供银子。”
“怎么?说出心里话了?你天天踩着脸皮来我这里,原来就是为了骗我给你供银子。”
柴世景不急不徐地解释,“天下的富商多了,我也可以学太子那样,多纳几个女子回家,让那些女子的家族为我所用。
悦然,我不肯那么做,是因为我对如此行径十分不耻。可是悦然你不一样,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的所有自然都是我的。”
康悦然翻了个白眼,“你可真不要脸啊!我的都是你的,那你的是不是我的?若有一日你得了江山,可愿与我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