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他,只觉得很久之前我们彼此认识,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错觉。”
男人闻言没说话,安若回过神误以为他在吃醋,好脾气地张开双臂贴进他怀里。
沈骁行见状挑了挑眉,戏谑道:“沈太太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怕某些人会因为这个吃醋。”
男人轻笑一声,长臂圈住她纤细的身体,语气温柔:“沈太太真是越来越上道了。”
“难道不是你调教的好?”安若仰起头,趴在男人怀里微微垂了一下睫毛,媚眼如丝地看他。
她本就长得性感妖媚,这故意向上挑的魅惑对沈骁行来说,简直最致命!
男人抑制不住的欣喜,单手扣着她后脑,俊脸慢慢逼近,爱意满满的吻带有几分肆意,用得力度稍微加重。
安若被他热烈又霸道的攻势弄得险些败下阵来。
许久过后,安若喘息不定地窝在男人怀里。
她羞红着小脸叮咛:“我还没刷牙。”
男人轻笑:“如果我不嫌弃,沈太太能再奖赏一个吻吗?”
“分明是你强吻……”安若微嘟起嘴:“要说奖赏,也应该是你奖赏给我吧?”
沈骁行闻言挑起眉头:“想要什么奖赏?”
“你之前不是说要带我找亲生父母么?”安若轻垂眉眼,淡淡地道:“我现在想去找他们了。”
她很想问问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抛弃自己。
为什么要让她孤苦无依的流浪在大街上。
“好,等我这几天忙完手头上的事,我带你去找找他们。”沈骁行单手帮她整理碎发。
带她出去走走也好,省的老惦念孩子的事。
安若轻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