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嗯……不一样。”
男人黑瞳紧锁她,眼神有炙热的情感涌动:“为什么不一样?”
“想他是因为对他不放心,所以去哪都时刻挂念。但你不一样,你是我……”安若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他时有些犹豫。
沈骁行接过她的话,急切的问道:“我是你什么?”
“你是我丈夫……”安若微咬了咬唇,觉得说出这句话很不好意思,羞涩地垂下脸:“你要是离开我久了,我会很想念,会睡不着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印象中男人没出过差,可能老爷子碍于他的腿伤,不方便让他去远地方。
但是她出差那次,两人也算异地分别,那几天她晚上失眠,要熬夜到很晚才能入睡。
沈骁行对她这回答很满意,轻笑着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嗓音微哑:“我也想你。”
她出差去宣城那几天鬼知道他有多想这女孩,还好派去保护她的人每天把她日常作息拍给他,靠着这个他才勉强度过那几日。
“你真的要去出差么?”
“嗯。”男人轻轻点头:“国外那边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要亲自过去一趟。”
“这样啊……”安若知道他现在任务重大,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说道:“什么时候出发你提前告诉我,我好给你准备行李。”
男人长臂一伸,勾着她细腰坐在自己腿上,低磁的嗓音响在她耳畔:“沈太太是在报答上次我帮你准备行李?”
“不是啊。你一口一个沈太太,那我这个做妻子的为出差的丈夫准备行李很正常啊。”
“看来沈太太挺上道。”沈骁行嘴角勾起邪肆的淡笑,声线故意压低,热气吹着她耳根:“作为奖励,晚上为夫好好疼你?”
安若脸颊瞬间爆红!
太不正经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