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卧室,安若倒在床上,男人撑着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跃上床,强壮伟岸的身躯压过来,笼罩了她头顶的光……
自从第一次尝到她的美妙,沈骁行每天晚上搂着女孩都是一种煎熬,这次天时地利人和,他迫不及待堵上那两片诱人犯罪的粉唇。
意乱情迷间,安若及时找回一丝理智,她抬手抵在男人胸前,浓密长睫又卷又翘,脸颊红的像水蜜桃,一颦一笑惹人怜爱。
“我……”安若对第一次给了陌生人心里阴影很重,手指微微抠着男人胸膛显得无措:“我、我之前有一任男朋友,我……”
男人眸子深谙,听懂她要说的意思,大掌揉了揉她发顶:“我不在乎这些。”
她昏迷不清醒,他难道还不知道吗?
她青涩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可女孩不知道对方是谁,眼下这情形他也只能当一回畜生继续瞒着。
安若没想到他这么开明,一时间心里的阴郁消散,虽然她骨子里是个保守的人,但也不至于非揪着那件事不放,没人提起,她权当没发生,可……面对男人,她不想欺骗。
“你的以前我来不及参与,未来每个计划里都要有我。”沈骁行长指轻抚她因为害羞而红透了的脸颊,黑眸深凝地看她,一字一句道:“我不要求你立即接纳我,只要安心陪在我身边,日子久了你会看到我的诚意。”
这丫头对感情的事木讷愚笨,一下子表现太过于强烈,恐怕她也难以接受。
要走进一个女人心里,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他要慢慢占据她的心,成为她无法摘除的一部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