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这么严重。
难怪他发这么大火跟自己选择去救安澈有关?
记得临走前男人握着她的手要她相信他,当时满脑子都是救安澈的她,硬生生推开了他的手……
这选择已经显然易见。
安若让厨房重新做了点吃的,亲自端上楼,站在门口踌躇十几秒,她抬手敲了敲门。
没人应。
许管家明明说他在书房。
她又敲了两下,“沈大少,你在里面吗?”
还是无人应答。
安若深深呼吸一下,推开门,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她试探的走进去几步:“沈大少,我进来了……”
“砰!”
花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声音!
借着走廊的灯光可以看出这花瓶就落在她面前。
如果她再往前几步,砸在头上必死无疑!
这男人生起气来真是暴躁,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的。
安若没有退缩,摸索着灯键点亮室内的光。
男人坐在轮椅中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刚才丢来花瓶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随手扔的,这么准,又这么有震慑力!
“出去。”
他嗓音暗冷。
安若没有离开,反而端着托盘走进来:“听佣人说你没吃饭……多少吃点吧,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男人冷冷的给她一个背影,不说话也不转身。
安若无声叹息,把托盘放在茶几上,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书房。
房间陷入安静,男人转过身看女孩走了,搭在扶手上的拳头逐渐蓦然收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