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微微有些困惑。
这不是往王妃住的院子去的路啊。
“六公子,怎么了?”
这个时候前面的下人停下来,转过头问向凤晏舟。
“这不是去母亲院子的路?”
那两个下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之间跳起来,直接一把将凤晏舟捞入怀中。
另外一个立马上前捂住凤晏舟的嘴。
“六公子,不要怪小的们,来世就别投胎在这种人家了。”
抱住凤晏舟的下人长叹一声。
凤晏舟瞪圆了双眼。
他大致明白了,这是王妃要他的命。
凤晏舟心底浮现一种委屈的情绪。
他什么都没做。
他自出生开始,就谨小慎微,就低着头。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放过他。
惨白的小脸上,一点点的浮现上绝望。
或许,他就不该活着。
可是这个时候,凤晏舟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不久前分别的少女的身影。
不行……
他答了别人。
想到这里,凤晏舟开始挣扎。
扛着凤晏舟的两个人从侧边的小门出去,一路往城边的乱葬岗奔。
一路上,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成叔,你自幼跟在母亲的身边,当年你爱慕母亲身侧的大丫鬟元春,元春与你心意相通,却因为元春为了帮你,假传了一次口讯,就被母亲命人仗毙。”
凤晏舟努力的在自己脑子之中找寻和面前这人相关的讯息。
这个人他看着面熟。
跟在庆王妃身边很多年了。
往昔那些下人们悄悄讨论的内容,偶然之间听到,此刻全都记起来。
凤晏舟的话一出,成叔身子一颤。
这是他心底永远的伤。
“康伯,你的二儿子才出生不到一月。”
凤晏舟又看向另外一人,轻声的说道。
看着和自己长子差不都年纪的凤晏舟,康伯明显有些迟疑。
“两位叔叔在府中多年,也算看的我长大的,我知母亲不喜欢我,从此之后,我远离王府,绝对不在出现在王府任何人的面前。”
凤晏舟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成叔和康伯对视了一眼。
诚如凤晏舟所言。
他们在王府二十多年,凤晏舟的确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老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