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的诡异。
顾知意忍不住摸了摸脸颊。
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脸上有东西?今日妆容很奇怪?”
完完全全知道为什么的萧牧棠,则是温柔无比的对着顾知意说道:“没有,阿意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
顺便甩了几个冰冷眼神过去。
被萧牧棠扫过的徐渭,整个人都规矩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这位表公子。
“萧牧棠,你可有接到霜寒的信息?”
突然之间,顾知意像是想到了什么?
开口问道。
萧牧棠摇了摇头。
“不太对劲,那日我让霜寒跟着徐渭的家眷,这么多日,霜寒一直未归。”
顾知意眉头微蹙。
手指摩挲着身侧的桌子。
她转头问向徐渭。
“徐渭,你将你的家眷送往何处?”
这些日子,徐渭一直战战兢兢。
突然之间听到顾知意问道自己的家眷。
他吓得脸色一白。
以为顾知意打算对自己家眷动手。
他噗通直接跪倒了地上。
“县主,徐渭自知做了很多的错事,还请县主看在徐渭迷途知返,这些日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还望县主能够放下官的家眷一马。”
徐渭这次说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他原本是没将顾知意放在眼中的。
毕竟这位县主,带着一群工部的官员,自燕京来宁州。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娇滴滴的少女。
一个人扭转了整个宁州的局势。
如今宁州由云州刺史接手。
他这个完全被架空的宁州刺史……
鸟尽弓藏……
是应该被清算的时候。
徐渭心底浮现一丝的悲凉。
“徐大人多虑了,徐大人之前送家眷离开的时候,我曾派下属跟随,保护徐大人家眷的安危,然而直到今日,我的下属并未传回任何的信息,徐大人的夫人可曾传回什么信息?”
顾知意开口问道。
徐渭这个人,以前做了不少的错事。
但是本质不坏。
水至清则无鱼!
朝廷需要做事的人!
听到顾知意的话,徐渭微微一怔。
他的脸色骤然之间大变。
“拙荆自离开宁州到现在,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