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们家祖传的刀都惦记着。”
“爹,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刀重要?”
谭威名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谭宗一声不吭。
那几个要债的这个时候开口。
“谭威名,你爹看来是不疼你这个儿子了。宁可要一把刀,也不愿意要你。”
听到旁人这样说,谭威名更是急了。
“爹,你帮帮我,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
谭宗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
一字一句的说道。
“刀没了。”
说完就闭上眼睛,任凭谭威名在那撕心裂肺吼,也不再开口了。
“御赐的刀值不少钱啊!”
这个时候,要债的其中一个哼哼两声,对着另外几个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瞬间直接涌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
谭宗也察觉到,厉声呵斥道。
“死老头,刀在哪里?”
其中一个直接抓住谭宗,一巴掌甩过去。
谭宗直接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
“沈或,入室抢劫按照大燕律,算什么罪?”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院子里的人齐刷刷的转过头,看着凭空出现的两人。
“大燕律,擅闯他人住宅,重则发配边疆,轻则关入天牢。”
沈或相当配合的在边上回答。
听到沈或的话,那几个要债的立马凶光毕露。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儿子欠我们钱,难道想赖债,就是到了衙门,也是要还钱的。”
“他欠你多少银子?”
“两百两。”
为首那人看了一眼沈或的穿着,立马狮子大开口。
不用顾知意说话,沈或直接掏出一张银票,弹向那人。
那人眼中一喜,急忙伸手想要接过来。
就在他握住银票的瞬间,却发现银票直接划破他的手掌,割向骨头。
痛的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再抬头,他眼中满是惊恐。
急忙回过头,招呼其他几人。
“走,回去。”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