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距权利中心越近,那自然是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冯粟完全嗤鼻一声。
荣华富贵有命重要。
身为世代名义,他从来不缺钱。
在那些贵人身边,哪有这自在。
空气新鲜,天清气爽。
特别麓山还有温泉。
作为麓山唯一的医者,他的待遇自然是不一样。
冯粟每天的日子简直快活赛神仙。
刚躺下,就听到门口急促的脚步声。
冯粟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这是哪里不舒服了。
他披着外衣,正打算起来。
门就直接被撞开了。
门外的寒气瞬间席卷进来。
冷的冯粟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小兔崽子,想冷死我啊!”
冯粟忍不住惊呼一声。
门口的人走近。
冯粟这骂声直接戛然而止。
整个人噗通直接跪倒在地上。
“王,王爷……!”
冯粟有种想要当场自尽的冲动。
他,他刚刚骂了摄政王。
冯粟伸出手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对面的男人一言不发直接伸手拽着他。
“救人。”
看着摄政王脸上那不掩饰的焦急。
冯粟心中一颤。
这……莫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大病?
而且这人是谁啊?
能劳动这大燕第一人亲自前来。
冯粟的内心简直是忐忑不安。
生怕自己到时候救不了对方。
会不会直接被砍头。
冯粟被冷风吹的不住的哆嗦,也不敢动弹分毫。
整个人被带到顾知意所在的地方的时候。
看着一室紧张肃然的气氛。
搞得冯粟也有些紧张。
这,这……
他几乎是战战兢兢的上前。
两根手指搭上顾知意的手腕。
迷迷糊糊之中的顾知意一开始直接甩开。
冯粟:……
冯粟又探上另外一只手。
确定自己诊治无误。
为了慎重起见。
他还是谨慎开口。
“殿下,请问这位姑娘还有其他什么症状?”
“腹痛。”
萧牧棠清冷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冯粟:……
“殿下,这位姑娘只是来了月事,因为腹部阴寒,导致的疼痛。”
冯粟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深深的怨念。
大晚上的,冷得他要死。
吓得他一把老骨头魂都没了。
“嗯?”
“女子月事,身子会虚,我开两副药,到时候姑娘吃了就会舒服一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