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搞不懂了,苏志义这样的人,对当天的事情,竟然也是可以选择忍气吞声的。
再看看冯语冰现在,屁也不敢放一个。
她骆薇歌还就是不信这个邪,这要吐片子是吃了什么了金刚钻,还真是硬到能把人怼死了?
“你倒是勇气可嘉啊。”,骆薇歌笑了一声,“我知道你的一些光荣事迹,但是小姑娘,没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我怕你到时候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死?你是在威胁我么?”
“你要是怎么认为的话,也是可以的。”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的习惯么?就喜欢以权压人?”,白夜安嗤笑一声,“这位老阿姨,我觉得没金刚钻揽瓷器活这话送给你比较合适吧?杨水悦老师的画,你这样的市烩真的看得懂么?”
“薇姐,您和她这种人废什么话啊,现在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吹牛能吹升天,但是其实呢,不过就是仗着那么一点本事,呵呵,懂得人,都懂的。”
说话的,自然是骆薇歌的狗腿之一了,满脸一鄙夷和不屑,这种时候任何人不把这个叫做白夜安的踩在脚下,就是等于打脸苏家。
这个冯语冰以前多嚣张啊?
装模作样的,自然也
是有人吃过她的亏。
冯语冰现在不吭声。
她只有两个念头。
总之这次,不管是打谁的脸,她看戏就行。
“就是,本事不大嘴上功夫了得就行了。”
“小姑娘,你之前对苏家做的那些事情,我们都知道了,知道你那次很风光。”,这次说话的,又是另一个狗腿子,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了一下自己肩上的披肩,“不过呢,姐姐还是好心奉劝你一句,这苏家啊,和骆家,那可是不一样的。”
她嘴里的骆家,自然就是骆薇歌的夫家,“你觉得这苏家是第一的话,那么这个骆家就是第一的顶头,你懂了么?”
白夜安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就像是看着小丑在表演一样的。
她的不搭理,让刚刚那个女人有些尴尬。
刚刚被支开的小团子,这会忍不住上前,问:“少在这儿比谁的家室大了,在我看来,你们不过就是一群可怜虫,在这里叫什么啊?”
几个贵妇脸色一变。
小团子笑着说:“你们,给我小师傅提鞋都不配,别教她做人 ,她会教你们做人的。”
小团子指着背后的画,“知道杨水悦老师的这些创作代表了什么吗?不懂就
闭上你们的臭嘴,不应该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你丢人现眼就算了,别人好心指出你是个土鳖,你还想要打人,有什么好嚣张的?我要是你们,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嘴巴闭严实了。”
“哦,不,要不直接躲在家里不出门。”
几句话,足够让在场的看着风光无限的名门贵妇面色尴尬。
没错,这些看似拥有了一切的女人,其实一到家里,对丈夫哪一个不是言听计从?
说是什么豪门联姻,但那些站在最高位的男人,每一个都是差不多的,只要有了钱,就喜欢乱玩,逢场作戏的太多了。
有几个可以一心一意的对待你的?
面对丈夫的出轨,这些当妻子的,哪个又不是忙前忙后的去处理自己丈夫的风流债?
没媒体,开记者会,比明星还要忙的。
然而这些,也不过是她们这个圈子不公开的秘密罢了。
谁都知道,谁也没有资格去嘲讽谁。
现在被这么个小丫头说出来了,个个的脸都被打烂了。
但是再是气急败坏,这会也不太敢上前直接怼人。
骆薇歌的耐心似乎也是告罄了,直接吩咐身边的人,“联系这的主办方,把这两个人直接 给我轰出去。”
小团子笑了一声:“哦豁?你这是打不赢骂不赢,然后改成直接要轰人了?我看要走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装模作样,还要装腔作势,想要赶人?我问你,你以什么资格来赶人?”
骆薇歌明显的是气急了。
脸上的装模作样也不见了,眼神都透出几分杀气来,“以什么资格?以我叫骆薇歌,足够让你在蒲城混不下去。”
“哎哟哟,我好怕怕哦。”,小团子现在完全是仗着白夜安在,更是一脸贱兮兮的样子,“你快赶我混不下去吧,我很想要知道混不下去是什么样一种体验,求求你了。”
骆薇歌的内心的火焰已经是快要把理智给浇灭了。
主要是因为她从未面对过这样的人。
一直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忽然跳出来一个肆无忌惮的,还疯狂打她脸的。
她脸上的标枪已经是阴恻恻的了。
白夜安见她气的都快要吐血了,笑了笑,拉了一下小团子,“好了,别胡闹,我看人家也快到更年期了,很容易生气导致内分泌失调的。”
“噗呲……”
吸溜……
人群中,不知是谁,忽然笑了一声。
骆薇歌的声音更低低沉的,“都
杵着做什么,快把人给我轰出去。”
白夜安:“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