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巍州滞了一瞬,随即很轻的笑了一下,“放心,这些事我特地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就是需要适当锻炼锻炼它,才能越来越好。”
宁瑶理智有些崩塌,唯一的借口都被否掉,他大概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感觉自己是逃不掉了。
虽说这事,之前也做过,而且还是她尤为积极的主动献身……可现在怎么能一样呢……
眼前月还是天上月,可眼前人已不再是心上人……
她目无焦距的看着那扇小窗户出神,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有所行动。
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亲吻的细碎声,粗重的呼吸声……
抓着被褥的手指骨泛着青白色,她在想……她究竟还可以忍到哪一步。
正在宁瑶不抱希望之际,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发了某些变化。
这种熟悉的变化令宁瑶暗淡的眼神重新亮起来。
这股热流,这种绞痛……亲切,太亲切了……宁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直痛恨的‘’大姨妈’,居然在她心中有洗白的一天……
她原本还在因吃多了避孕药导致生理期紊乱闷闷不乐,可没想到她的‘亲戚’居然会挑这个时间上门!
及时啊,及时雨都没这么及时!
可想而知,苏巍州最后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就好比饿了很久的人点了一个外卖,饥肠辘辘翘首以盼等待美食的到来,结果外卖终于到了,满怀期待撕开一层一层的包装袋,打开餐盒,里面空空如也……
宁瑶故作忧愁的垂下眼睫,“唉,怎么会这样,来的真不是时候。”
撑在她身子旁边,那只修长匀称的手,已经是青筋凸起,足以表达了它的主人此时的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绪。
苏巍州终于直起身,整理着衣襟,淡漠的脸色罩了一层阴云。
“你平时来这个,几天?”他问。
宁瑶咬着唇,想了想,极其认真的回答他,“以前大概也就一个星期,现在吃了那么多药,又被关起来这么久,吃
。不好也睡不好……”
“等等,”他打断,眸光晦暗不明,“吃不好,睡不好?可我听手下人的日常汇报,说你一日三餐,一顿不落,一粒不剩。夜夜酣睡,梦呓不断,总是睡到日上竿头才起。”
她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段时日他虽没有来找她,但自己的一举一动还是逃不过他的掌控。
宁瑶定了定神,“我那是因为太无聊了,吃饭已经成了我每日的娱乐活动……至于睡觉也是因为无聊……看起来像是过得挺健康,其实内分泌什么的早就失调了。”
“你想离开这里?”
这不是废话吗……她点了点头。
“也好,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我们的婚礼没有如期举行,拖得够久了,是时候该落实一下。”
宁瑶只有先笑着附和,“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负责在婚礼那天惊艳亮相就行。”
说到这儿,苏巍州不知想到什么,忽而一笑,“多惊艳?不会是你与容轩婚礼上的那种‘惊艳’吧?”
她后背一凉,马上故作淡然一笑,“怎么会呢,那次算什么婚礼,不过是容轩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罢了。”ωωw.cascoo.net
“独角戏?”他意味不明的勾了一下唇角,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宁瑶有些窒住,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总觉得这话不像是随口一言,倒像是……意有所指。
苏巍州只说了这句话就要转身离开,走了好几步以后,见她一直在杵在那儿蹙着秀眉想问题,眸光深了几分,“不准备走吗?”
听见这话,宁瑶从思绪中抽身,没有再去细究其中深意,小跑上前,“走,当然走。”
鬼才想在这儿待!
今天正好是个晴朗灿烂的好天气。久违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满人间。她本就是白皮,因被囚在小黑屋里太久没被普照过,肤色更是白了一个度,日光洒在她脸上,照得她小脸几近透明。
她伸了伸懒腰,
。心情很是惬意,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好不容易出来了,今晚一定要找玲姐喝几杯。”
走在前面的颀长的身影一顿,苏巍州淡淡的开口道,“谢玲已经不在A市了。”
“不在?”宁瑶莫名其妙,“玲姐说过要留下来参加完我的婚礼再走的。”
说起这,宁瑶突然想到上回听见玲姐这个名字,还是苏巍州打电话的那天,就是那天,容轩带着面具混进来……
她心中警铃做响,上前两步质问他,“玲姐为什么会突然离开?”
苏巍州冷峻的视线平缓的直视着她,“你想说什么?”
宁瑶暗暗捏紧手心,想着万一他压根就不知道呢,自己可不能主动自曝。
不过她没有再问……苏巍州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体贴的苏大哥了……以后他对她说的所有话,她都得持怀疑态度,不可全信。
“没什么……”她垂头掩盖眸中情绪,佯装轻松一笑,“我想玲姐大概又是去忙着赚大钱了,她现在真是不同以往了,我也得向她学习学习。”
“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