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匆匆赶到曾氏住的院子里。
曾氏昨日半夜起来吃了饭后,夏梓晗陪着她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曾氏就说累了,要休息,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夏梓晗一身医术,却对曾氏硬是无能为力,她急的在床边直掉眼泪。
白神医正劝她,“人老了,都有这一天,你也要想开些。”
清慧郡主带着大郎三个儿子,也眼圈红红的站在旁边。
二郎还天真的问大郎,“大哥,太阳都出来了,曾祖母怎么还在睡懒觉?曾祖母不是曾教导过我们,人都不能睡懒觉,睡懒觉的人懒惰,世人会不喜欢么?”
“曾祖母才不是在睡懒觉,曾祖母是病了。”已经懂事的大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眼睛红红的,还背着人,用衣袖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