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不说,大哥能知道吗?你忘了她怎么害得娘和四莲吗?”
“今天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倘若今天不处理了她,她又撞破了我们的事儿,你等着她醒来再将我们送上断头台吗?沈佩佩报复心极重,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杜二军心中仇恨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对沈佩佩有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此刻巴不得沈佩佩彻底消失,以雪他的耻辱!
“沈佩佩这个贱人,这次是她自己倒霉!”
“这.......万一.......”杜三富听完这话,身子软了半截,有些担心道,主要是他知道杜飞跃是个不好相与的,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的,要是万一被他知道了,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没有万一!”
杜富贵发话,斩钉截铁!
“此事不容有任何差池!”
倒不是他有多不待见杜飞跃和沈佩佩,而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求财的道路,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他某委会大主任的地位!
说罢,狠狠的瞪了一眼杜三富!
这蠢货,人是他打的,打都打了,还纠结什么?
做大事儿的人不能心慈手软,犹豫不决,所谓无毒不丈夫,这杜三富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见三人没啥意见后,豹哥扛着沈佩佩迅速的走到一个拐角处,将沈佩佩装进一个麻布口袋里,而后与杜富贵几人将清点完后的货转移到一辆卡车上。
“做干净点!”
“我豹子做事,什么时候让你操心了?”
说罢,将卡车后面盖上一大块油布,拿着杜富贵开的一封介绍信,很快就出了江川县。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