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杜二军听后暴怒不已,眼神淬毒一样,恶狠狠的盯着沈佩佩:
“你咋就知道我不会了?你别看不起人!”
“这厂子里的工作可不是种田挖地,你都没做过你咋会?这可不是地里刨红薯!”
沈佩佩并不惧怕,正面刚!
“那老大怎么会?他会我也会!大老爷们的事儿,你少插嘴!”
沈佩佩觉得有些可笑:
“你名字有几笔画都不知道,还想顶替做管理岗,要脸不?”
坚决不能让这个偷窥狂得逞!杜二军气得肺疼,正准备反驳时,屋里传来杜飞跃的声音:
“这份工作你们也知道,是退伍后组织上的安排。不是说不让,二军的确想简单了!”
王菊花暗暗着急,没来由的对沈佩佩和杜飞跃产生了怨恨,一个把这钱不花,一个把着工作不让!
“我说老大,你找厂里还有以前部队的领导说说情况啊,咱们也不是贪公家的便宜,不是要送两进去,而是你现在腿瘸了,让老二顶替你,这合情合理嘛!”
“这份工作是杜飞跃因公受伤换来的,说顶替就能顶替?”
沈佩佩忍不住再次呛声,并不理会王菊花母子俩恶毒的眼神。
这男人只是受伤了,并没瘸呢,就打这主意了!
“好哇,你们都欺负我老婆子,钱被你把持着不拿出来,工作又不能顶替,这是把我往死里逼吗?”
王菊花见说不通,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不管不顾的撒泼打滚
鬼哭狼嚎~
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