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花看着沈佩佩出院子后,蹑手蹑脚的进了老大的屋。
进去后,刚想把门闩上时,
感觉身后阴恻恻的站了一个人
“娘~”
吓得立刻倒抽一口冷气。
一个转身
待看清楚后,用手对着杜二军的头就是一个爆栗:
“你个杀千刀的,吓死你老子娘了.........”
用手顺了顺,“砰砰砰”跳个不停的胸口,然后沉声问道:
“你来做甚?”
杜二军两眼发光的反问:
“娘,你来做甚?”
王菊花眼睛尖尖的,这分家可把家底儿都给了沈佩佩,那500块钱可是她的家当啊,就等着这搅家精出门后来翻翻。
老脸一沉,直勾勾的盯着杜二军:
“你给我注意点,老大在家呢!”
杜二军嬉笑了下,手里拿出一件内衣轻轻的抚摸着,然后放在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着,一脸陶醉。
仿佛要把这气味吸入骨髓一样,既猥琐又贪婪。
“可真香~”
王菊花没工夫理会这个变态老二,径直走向了床铺,将枕头、席子底下、柜子全都翻了一遍。
别说500块,就是5分钱都没有找到。
这个搅家精是地鼠打洞吗?
钱究竟藏哪儿去了?
难不成带身上了?
钱没找到,但是房间里的东西得顺走。
将一盒铁皮装的饼干、一包红糖全部装进了衣兜。
见杜二军流连忘返的站在房间里,气得头上冒烟,揪着老二的耳朵使劲往外拽:
“还不走?难不成你想被老大打死吗?”
杜二军缩了缩脖子,有些恋恋不舍。
临走时还顺走了一条内裤,连月事带也不放过。
............
杜四莲是红肿着脸回来的,一进门就扑在床上哇哇大哭,满肚子委屈和愤怒没地方撒,就一直捶打着被子。
王菊花听到动静后,一脸心疼的走了进来。
“四莲,你咋了,谁欺负你了?”
杜四莲立刻起身,对着王菊花就是一阵哇哇大哭:
“就是那个沈佩佩,她不仅打我,还往我嘴里塞了一把泥巴....”
王菊花情绪激动,恶狠狠的咒骂着:
“又是这个搅家精,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娶了这么个祸害!”
然后又是一脸心疼的用湿毛巾给杜四莲擦红肿的脸颊:
“打的真狠,待会告诉老大,这次老大肯定会收拾她!”
经过前面几次交手,王菊花都没有讨到一点好处,杜四莲有点忌惮沈佩佩。
于是三言两语的将故事起因告诉了王菊花,请老子娘拿主意!
“你这就糊涂了,抓贼要拿脏,捉奸要拿双!你这红口白牙的,没人信的,你看这就吃亏了!”
杜四莲一顿气闷,嘟囔着嘴:
“我这不都是为了二哥着想嘛,你看那天沈佩佩口无遮拦的说了一通,村上的人都是咋个想咱们家的呢,说我们家风不正呢....”
这说到杜四莲的心坎上了。
这杜二军也不是没有说过媳妇,可是说了好几十次没有一次成功,再加上村上的风言风语本来就影响不好。
这次沈佩佩还说他偷看嫂子洗澡,往后日子可咋过,还能说上媳妇吗?
得成老光棍!
而杜四莲自然还有另外一层心思。
她现在已经二十一岁了,要不是读书,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
这万一真的传出二哥是个变态,还咋个说亲呢?
倒不如说成是沈佩佩自己裤腰松
还能离间她和大哥的关系!
母女俩交头接耳的一顿耳语,计上心头!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