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赢,你就是个渣!
谁也不能阻拦我甩掉这家狗皮膏药的决心!
这杜家的小辫子,一抓一大把。
“爹,他们说我离婚后是个下堂妻,只能嫁给村口的老光棍,早就计划着她儿子娶公社的记分员,还骂我有娘生没娘养!”
沈大奎怒火中烧,他最见不得旁人说道她女儿没娘教养:
“放你娘的狗屁,一家子的绝骨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以后要下地狱的狗东西,瞎眼了!我闺女这模样,放在旧时代可是能进宫当娘娘的人!”
沈佩佩有些心虚,宫里头真的收这么黑的娘娘吗?
皇帝口味真重!
王菊花气得头昏脑涨,叉着腰对着沈大奎迎战:
“笑话,你家姑娘懒得烧蛇吃,日晒三竿都不起床,干啥啥不行,偷懒第一名!这不是儿媳妇,这是供奉的祖宗,赶紧领回去,别祸害我老杜家!”
沈大奎不允许任何人当着他的面前数落大闺女:
“我姑娘好好的嫁到你家,当牛做马的干活,勤快的不得了!你怕说的是自家的姑娘,韭菜蒜苗都分不清,老昏头了!”
杜四莲白挨了一顿闷棍,王菊花气得两眼发直,她早就看不惯这个儿媳妇了,大仙儿说了,儿媳妇和自己八字相冲,是克自己的!得赶紧送走!
“当初瞎眼了才看上你们家,否则我家姑娘早就嫁进县城了,成了城里人,我姑娘就是天上飞的天鹅,你家就是地里爬的蛤蟆!”
便宜老爹护犊子心切,一通话说下来,沈佩佩有一些脸红。
敢情现在她这只黑天鹅还没有杜飞跃这只癞蛤蟆油光水滑~~~
火烧得旺旺的,看样子铁定得离,王菊花也被气得倒抽一口冷气!
沈佩佩却精神得不得了!
婆子妈果然不负众望,再次开腔:
“是你姑娘要离婚的,既然要离婚,那赶紧卷铺盖走人,正好亲家公也在,那我们就来掰扯掰扯!”
沈大奎却不干了,可以吵架、可以干架、但是坚决不能离婚!
“老杜家的,你们要卸磨杀驴?当我老沈家没人了吗?没门!”
沈佩佩赶紧拉住沈大奎,不想便宜爹闹大了:
“爹,算了,我也不想待这里受气了,离就离吧,就当命苦吧!”
沈大奎一顿心痛,既可怜女儿,又憎恶亲家,还有一丝丝后悔,不该又打又骂闹上门,结果真要离了!
王菊花歪着脖子瞧着这对落魄的父女,阴阳怪气的接着说:
“既然是沈佩佩自己主动提起的,我们家可没有对不起这个儿媳妇,这些年,沈佩佩在我家白吃白喝这么久,怎么着也得补一百块钱伙食费!”
“当真不要脸!当初我姑娘嫁给你们家时一分彩礼都没要,给你们家当了四年媳妇了,还要补伙食费?!”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
可恶的婆子妈居然口出狂言,离婚不仅没有赔偿,还要倒贴钱?
当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想开染房了?
这王菊花咋个不上天呢?
沈佩佩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
“离就离,但是首先要把财产分清楚,得一五一十的谈好,然后去村公所写清楚协议,最后才能离婚!”
沈佩佩冷眼旁观着,这个家,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都是一群抠搜鬼!眼不见为净!
离婚归离婚,但婆子妈想让她净身出户,那可不行!
王菊花尖叫了起来:
“什么财产不财产,你嫁到我们家白吃白喝四年,你还有脸要钱?没门!”
这王菊花相当抠搜,路边的鸡屎都要扫回家的人,隔壁家的狗都不敢进院的主儿,怎么可能分钱?
猛然起身,爆发无穷战斗力:
“是你自己要离婚的,好吃懒做,进门四年了肚子没有动静,没给我老杜家生下一儿半女,我自然要你补给我们家生活费!”
说完,双手挥的虎虎生威,还将一个背篓朝着沈佩佩砸了过来,被杜飞跃一下子挡住了!
沈大奎被气得咳嗽不已,挽起袖子准备上前理论,虽然说好男不跟女斗,但是如此羞辱他的女儿,他一定要去教训这个亲家,却被沈佩佩一把拉住。
“爹,路边的野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要反过去咬它一口吗?”
听了沈佩佩的话,沈大奎忍了忍,没有动手,做事留一余地,他其实是不想女儿离婚的~
但是听到亲家如此不要脸的羞辱他女儿,真的实在气不过:
“闲的没事乱磕牙,当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逮着谁都乱咬一口!”
说完手里拿着那条黑不溜秋的粗扁担,佯装作势就要上去痛打一番:
“你要是再乱咬,别怪我揍的你嗷嗷叫!”
王菊花看着双眼通红的沈大奎,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这沈大奎长得又高又壮,又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