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纪谨言,你这是什么意思?”闫子昂大笑,这货,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林清浅被纪谨言放在了红缎铺就的新床上,诸多女友见了这样的“婚纱照”也是大开眼界,冲林清浅挤眉弄眼地笑。
沈安宴深为不耻,一手搭在了纪谨言肩膀,“清浅,我有这么一个丢脸的朋友真是感到万分惭愧,都怪我们没有好好引导他……”
纪谨言立马拍掉了沈安宴的手,将林清浅搂入自己怀中,据理力争,“怎么丢脸了?我怎么丢脸?我这是在表忠心,结婚证时时高悬,提醒我作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你们呢?安安,你家周越池有我这么忠心耿耿吗?等会我跟你说个事,关于他的,我单独跟你说。”
“我有什么事可让你说的?”周越池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有些点儿背,老是躺枪……
“嗯……一年以前,那个晚上……”纪谨言说到这里不说了,冲陈安安说了一声,“这事儿还是不要在大伙面前说的好,你懂的。”
“什么事儿啊?”陈安安眼神在他两人之间游移。
周越池眼神一狠,“纪谨言,我可没什么把柄在你手上,我只知道,你今晚能不能当成新郎,这柄儿还在我们手上呢……”
纪谨言气焰马上下去了,对陈安安一笑,“没事……真的没事,我瞎说的……”
周越池走过去,把他从林清浅身边拎了过来,对林清浅道,“清浅,他不是要对你表忠心吗?贴个结婚证就算了?那可不行,怎么的也要写个保证书什么的!”
纪谨言早有准备,“何止保证书?我全准备好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东西来,交给林清浅,“主动请求法官判决,自愿终生监禁,永不减刑。”
众人一看,几个房产证,几张银行卡……
“老婆,谢谢老婆肯收留我,这是我们所有的财产,交由老婆大人保管。”
纪谨言这下,倒是让大家愣了下,本来还想用这为难他一下呢,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
一帮朋友又是玩闹了一番,到了最后,纪谨言就只差赶人了。
还是宋绍轩说了话,“算了,谨言的确不容易,我们走吧,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人,大家闹了一下午也够了,都散了吧。”
大伙儿终于是走了,将这个夜晚留给了他们。
林清浅头上戴着的礼冠早已取下,她的脸这一日的激动而略带红/晕,淡色的唇瓣也若染了蔻脂一般,颜色鲜艳,最为夺目的,是那双眼睛,在
这般颜色的映衬下,如满泓清水里坠落星子三两颗,璀璨华丽,水润盈盈,偶和他目光一触,便生出万种风情来,他的目光便如被磁石磁住一般,再也分不开了……
“老婆……”他凝视着她,喃喃的语气,“你可知道,为什么我选在这一天婚礼吗?”
她微微一笑,她如何会不记得?“五年前的今天,我们第一次相遇……”
“是啊……”他相信她是记得的……五年前的今天,他们被命运凑到了一起,可那时候他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结果白白错过了五年而今,她是真真正正穿上了他为她制的嫁衣……
他温热的呼吸扑来,喷在她脸上,痒呼呼的,她下意识躲了躲,却被他噙住了双唇。
……
在又一个团圆的春节之后,早早蜷进温暖被窝的林清浅被某人从被子里拎了起来,声色俱厉地拿着某件东西质问她,“你别给我装睡!看看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
她半翕着眼,“唔”了一声,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很是无辜的表情,“不就是小雨衣吗?你用的东西,问我怎么回事?”
“是我用的没错!可是这上面怎么有针眼?我没记得我扎过?”他咬牙切齿。难怪这几天她分外“
勤奋”,夜夜暗示他要有职业道德,多耕耘……
林清浅瞟了一眼,伸了个懒腰,翻身,爱理不理,“谁知道啊……没准儿在超市就被人扎了洞呢……”
“呵!”他轻喝一声,做了坏事也就算了!认错态度还这么不好?将小雨衣一扔,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准备要体罚她一番,“我倒要看看,到底这个没准儿是怎么个没准儿!”
突然凌空的身体,让林清浅也吓了一跳,揪住他的衣服急喊,“别闹!没准儿我已经怀孕了!”
顿时,如一道霹雳,将他劈得外焦里嫩,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抱着她,站着发傻。
林清浅唇角浮起一个微笑,良久,才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醒悟过来,仍是抱着她,傻乎乎地看着她,傻乎乎地说了句,“那……现在怎么办?”
“把我放下来啊!什么怎么办?”咦?这个聪明的男人,怎么遇上她怀孕这件事就变傻了?
他身体僵直,胳膊也僵直,一个运动健将,第一次这么不协调……
将她轻轻地放落,谨慎程度,如捧了一碗热油,而后,自己也随之钻进被子里,贴/上了她,可是,又如靠近了一危险之源一般,马上退开了去
,和她隔了安全距离,小心谨慎地,问,“真的……怀孕了?”
她惬意地闭上眼,唇角上翘,“还不知道呢……”
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