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苦恼的还有林清浅,最近她连上班都是浑浑噩噩地提不起精神,她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个人,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以为,纪谨言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
他这样的态度,让她难受至极。
自从她在纪谨言办公室撞到周雅洁,已经过去三天了,他们两个人依旧是冷战的状态。
早上林清浅一睡醒,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好几条消息,全都是闫子昂发给她的,时间竟然是凌晨两点。
有照片还有语音。
首先是一行字:林医生,拜托你们赶紧和好吧,不然我天天被他拉着陪他借酒消愁,这么喝下去,你大哥我非得胃出血!
林清浅几乎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里的人是纪谨言,他的面前摆满了空了的酒瓶,照片上他正在一杯杯地喝酒,眉眼中满是落寞。
她点开其中一条语音,竟然是纪谨言迷迷糊糊的声音:浅浅,浅浅……
一声声地都是在呢喃她的名字。
这显然是闫子昂偷录的。
林清浅的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不是跟她吵架了吗?不是跟周雅洁闹绯闻吗?还喊她的名字干什么?纪谨言,你就是个神经病!
她一把将手机扔到了一边,还是不想理会。
熬过了一天的上班时间,下班后,她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去一趟纪谨言在城北的别墅。
他这几天都没回南湖湾,她打算去那边碰碰运气。
管家见到林清浅的来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这几日纪谨言是天天都回这里住,一回来就会问,“今天有人来找我吗?”
听闻没人来找过他的时候,他的表情每次都是失望的。今儿个才算知道,原来他是在等林医生啊。
管家说纪谨言在书房,林清浅也不让他上去禀报一声,蹬蹬的就往书房跑。
纪谨言正专注的望着电脑屏幕,听到有人没有敲门就闯进来,正欲发火,见到是她,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天天盼着不来,今儿什么准备都没有,她倒是跑上门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除了脚上那双大棉鞋有些突兀,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况且这鞋还不是她给的,说是她救过的一个病人老奶奶一针一针缝的,特地为他做的,可暖和了。
他收下只是看在老人的一片心意的份子上,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还真的会穿起来。
最近恨
不能把关于她的所有东西都翻找出来,这大棉鞋也是昨天才找到的,他就随便试了试,发现这还真是暖和,顿时就不肯脱下来了,颇有些爱不释脚。
“气势汹汹的想干什么?”纪谨言挑了挑眉。
“我们要好好聊聊。”
“我们有什么可聊的?”他一脸冷漠。
林清浅恨不得把手机砸在他脸上,她将闫子昂发给她的那些照片举到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你天天这样借酒消愁,嘴里喊着我的名字,是因为你跟周雅洁其实什么都没有,你在乎的只有我对吗?”
纪谨言没说话,只是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不是的话,你只要说不是就可以了。”
纪谨言的眉毛紧紧的聚在一起了,这个笨女人她知道什么?她知道个屁!他二话不说,直接俯身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多在乎她,在乎到恨不能碾碎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他要么做才能守住他偏执的骄傲还能让她知道。
唇齿相撞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唇瓣间弥漫。不知是谁的唇破了皮,但是纪谨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体内那只被惹怒了的
野兽正张开了血盆大口而来,咆哮着想要吞了她。
林清浅伸手往他的胸膛上一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就这样把他推开了,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像是要被溺死的人。
“纪谨言,你放开我!”林清浅气喘吁吁的吼着。
纪谨言伸手摸了一下唇角,指尖留下一条长长的猩红,两指轻轻的摩擦一下,将那血迹抹去。
原来这血是自己的,可是他为什么觉不出疼呢?
也许再疼也比不上胸/口的疼痛了。
林清浅略带嘲讽的看他一眼,接着说“那天你说我轻易就相信那些照片而不信任你,所以你发了很大的脾气,后来我去找你,我想跟你说我相信你,可是我看到了什么?”
“周雅洁在你办公室,而你对我的态度冷漠至极,后来,我以为你会追出来,哪怕跟我解释一句呢,可是没有。”
她倔强的瞪着他,他亦是沉默的望着她。
见他沉默,林清浅却忽然笑了,语气冷冽又哀伤,“纪谨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明明伤心的应该是我。”
“若是你真有一点点在乎我的话,你应该知道你的不解释,你对我冷漠的态
度让我有多难受。”
纪谨言见她忽而哀切,心中的怒意顿时往上蹿起来,他伸手一推,就将她桎梏在自己胸/前,“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追出来?你说我不在乎你?那你呢?”
林清浅没有力气再去推他,只得往后退,孰料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