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前面有一个山寨版“天下第一壶”。
茶壶壶身有10米之高,边上配着个巨大的茶碗,茶壶嘴倒下来的水正好接在那个茶碗里,不断循环,旁边还蒸腾着水雾,看起来特别像是真的活水源源不断在从茶壶里往出倾倒一样。
闫子昂和宋枝两个人一边仰望着,一边抄着手,像是乡下人一样。闫子昂一脸嫌弃地说:“形式主义,搞这么个跟鸡/鸡一样的玩意儿,天天喷水,有意思吗?”
宋枝听了深感赞同:“我光听着声音就想上厕所。”
林清浅:“……”
大哥大姐!既然这么嫌弃,还跟着我们来干嘛?
山脚附近有一片茶园,他们一行人在茶园转了转,体会了一把采茶人的生活,就到了午饭时间。
中午吃过饭,大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发准备去山上了。
对于林清浅这种懒人,爬山的过程中可谓相当艰难。看着前面那一对一对腻歪,精力十足的样儿,走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于是没皮没脸的跳上了纪谨言的背,趴在他背上,他们两个落在队尾。
这个时候正是深秋快要入冬的时候,脚下的路上落满了金灿灿的落叶,纪谨
言的脚踩上去发出咯咯的声音。
林清浅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看着阳光打在他侧脸上的样子,给他完美的轮廓仿佛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觉得美极了!
忍不住,就低头在他侧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纪谨言勾唇一笑,脚下的步子不停,“老婆,你这样闹,把我闹得心猿意马没力气了,小心把你掉下去。”
“掉下去就掉下去,那我拉着你一起死。”林清浅混不在意地笑着道。
林清浅一副受伤的模样,“没看出来,你这个女人这么狠毒?”
“那是,你第一天认识我?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林清浅在他背上冷哼一声。
“就这么爱我啊,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纪谨言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时刻都在蛊惑人心。
“嗯,死也要拉着你。”林清浅突然恶作剧一般,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纪谨言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疼痛,低沉的笑声从嗓音里传来,“小疯子!”
语气里是满满的宠溺。
林清浅咬着他的嘴巴,慢慢放开了,又笑着亲了他一下,心满意足地搂紧了他。
她这一番奇怪的举动,令纪谨言哭笑不得
,“你这又是亲又是咬的,难道在表达你对我又爱又恨?”
林清浅没说话,只是笑着搂紧了他,轻轻催促他,“你这个小马是不是跑不动啦?人家都已经走出去好远了,我们要跟不上大部队拉!”
“不给马儿吃草,还要马儿跑,你这不是虐/待吗?”纪谨言一脸委屈,还是慢悠悠地背着她往前走。
“你不是吃过饭了吗?”林清浅不以为意。
纪谨言,“没吃饱。”
林清浅可不会对他的这句话做什么延伸和想象,刚好前面闫子昂他们停下来喊他们,“你们干妈呢,那么慢?”
纪谨言没理他,林清浅倒是应了一声,“来了。”
然后伸手在纪谨言屁/股上拍了两下,笑着道,“驾!”
对于她这种胡闹的行为,纪谨言也只能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在她屁/股上报复性地拍了一下,无奈地又稳稳地背着她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累不累呀,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胡闹是胡闹,林清浅还是很心疼他的,生怕把他累着了。
“不累,你轻的很,回去以后你得多吃点,你太瘦了。”
在林清浅和他的胡闹中,不知不觉到了山顶。
到
了山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当晚林清浅他们夜宿在山顶视角最好的民宿里,虽然比不上大牌度假酒店那么奢华,但好歹干净整洁,站在阳台上就能看见下面整个片山坳的茶园。
到了晚上,大家各回各屋洗刷刷,纪谨言自己先洗了,然后帮林清浅调好水温,也赶她进去洗。
林清浅刚洗得一身粉白/粉白的出浴室,就被他一把拉过去摁在床边细细地啃,知道自己逃不掉,林清浅象征性地挣扎一下,就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纪谨言一支手抬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抱在她的腰屯之间,看着床上的林清浅。
酒店的床单正好是香艳的酒红色,她一身羊脂玉一样的白润,躺在上面,黑发海藻般肆意伸展开,整个画面看起来极清纯又极娇|媚。
纪谨言低下来……林清浅很快就晕晕乎乎,咿咿呀呀地了……
他有点亟不可待了,甚至没脱她的衣服,就要为所欲为……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两人的动作骤停。
林清浅愣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酒店的门铃响了,这草蛋而别致的门铃……
被打断的某人从她的身上翻下来,忍不
住骂了一句脏话。
林清浅赶紧把被他扯开的睡衣扣好。
“谁!”纪谨言童鞋朝着门外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不情不愿地起身拉开了房门。只见闫子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