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开口，“你怎么了？纪谨言？”
纪谨言依旧盯着她，林清浅都已经忘记了两人好保持着尴尬的姿势。
他薄唇微启，还是那句话，林清浅反复琢磨这句话，在脑袋里拐了好几道弯，才有点反应过来。
难道他是在问孩子的爸爸是谁？所以他今天心情不好喝醉是因为这个？
他不是在交警大队的时候说他早就知道了吗？林清浅以为他应该都查清楚了吧？
毕竟以他纪谨言的地位，要查点什么还是很容易的。
只是，现在看他的反应，所以他是不知道吗？他在警队是故意那么说的？
林清浅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脑子里面突然像倒带一般闪过很多画面，包括之前的，还有近期在巴黎的。
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后，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突然明白吗？还是终于不能逃避，只能接受事实。
又有谁知道呢？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总之现在纪谨言就是要她不得不面对了，面对一个她之前就感受到，但却一直回避不肯面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