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公路不通村里,他们只能徒步出来。
刚爬上半山腰,跟风尘仆仆赶来的苏年对上。
苏年身后跟着一大队人马,一看他们的站姿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阮软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人就被苏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挣扎,反被抱得更紧。
在她觉得自己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苏年放开了她。
嗯,放开了她的身,捕捉她的唇。
“唔~”阮软有被冒犯到,挣扎着,眼睛还一直瞪着苏年。
跟着苏年来的人自觉背过身去,默念静心诀。
阮妈妈不明所以。
看到正在吃自己亲闺女豆腐的苏年,好一会儿才接收到亲闺女求救的眼神。
她刚要走过去救人,苏年已经放开阮软,并且着急解释道:“我上次去喝酒不是因为嵇念喝的。是因为你。”
阮妈妈的脚步一拐,朝着类似于队长的中年男人走去,跟他打探来这里的目的。
阮软莫名其妙的看着苏年,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
他们又不是那种需要解释的关系。
不过,“你刚刚亲了我。”
这件事还是需要解决的。
苏年虽然难过她不在意,但听到她说亲亲的事,唇畔不自觉的勾勒起来,“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亲回来。”
阮软后退了好几步,很认真的的说:“你不要喜欢我了。”
苏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阮软垂着眸,掩盖住眼底的苦涩。
再抬起时,眼底只剩下冷漠。
她说:“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但我想说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值得。”
她只想要在不确定的剩下的的时间里带着她妈妈四处走走。
时间到了,不行就离开。
而不是用所谓的情感拖住一个明明可以有更好未来的人一起痛苦。
苏年抿着唇,固执的看着她,只想知道另一件事的真相:“你不是因为我为谁喝醉的事伤心出走,只是单纯的想出来走走?是吗?”
阮软很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因为你喝醉的事出走?我记得我在前面就拒绝你了。”
她离开跟他喝酒事件撞上了而已,两者之间无关。
“我不是那种一边拒绝你一边想你的两面三刀的人,拒绝你,就真的是拒绝你。不是欲情故纵。”
她说得认真,却让苏年无言以对。
乌龙就乌龙吧,都到这了,苏年还是解释了一句:“反正,我不是为别人买醉的。你知道就好。”
阮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她还是很介意她被亲了的事。
但现在所有的事都解释清楚了,再提这个就显得她小题大做。
阮软只得憋屈的压下这个委屈来,“竟然已经解释清楚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她还得带着阮妈妈体验人生去呢。
苏年没有拦着人。
也没有什么身份拦着人。
中年男人走过来,视线却不离阮妈妈的背影:“就这样把人放走?”
苏盐可没有忘记苏年动用老爷子留下的人脉时的疯狂,这样轻易把人放走,挺让他感到意外的。
苏年挑眉,反问:“不然?”
苏盐五十几的人了,但由于常年锻炼身体,比同龄人年轻强壮,说是四十不为过。
此时他看着苏年,几次欲言又止。
后者笑问:“看上阮阿姨了?”
苏盐是苏年爸爸的堂哥,苏年的堂伯伯。
他刚刚在跟阮软说话时,不经意的抬眸,没有错过苏盐看到阮妈妈时惊艳的眼神。
单身几十年的中年男人第一次一见钟情,这来得汹涌的感情,让他没有办法淡定。
要不是自己的事还没有着落,苏年觉得自己可能会帮这位堂伯伯。
可惜他自己的事情都没有办法搞定,帮人?没心情。
另一边,阮软带着阮妈妈上一条新的征程。
他们的征程没有男人,只有风景和风土人情。
嗯,若是没有身后一直跟着的苏年的话,最好了。
风景区,他跟着。
贫瘠区,他跟着。
冠冕堂皇:“我们只是恰巧同路罢了。不要紧张。”
阮软当然不能怎么办。
走走停停,他们到达一处风景优美还有农民伯伯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地方,阮软和阮妈妈都有停下来住一段时间的想法。
想到就做,两人租下了一座小院子,停下来好好欣赏周边的风景。
白天,他们会跟房东阿姐一起出去,要么干活,要么听周围人聊八卦。
晚上回来,早早休息。
远离了电子网络,阮软的性子越发沉静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