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傅毅头也不回的出门、关门,嵇思加快了脚步追上去。
却在打开门的瞬间,一束玫瑰花出现在她眼前。
刚刚还冷着一张脸不理她的傅毅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束玫瑰花,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上当了吧?”
嵇思:“你骗我。”
意识到自己被骗的嵇思转身退回屋内,甩上门。
“嘶~”传来傅毅的痛苦声,她眉心一跳。
回头,见到他以手来推门,被夹了。
嵇思又气又急的抓起他的手查看,只见修长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青。
“你有病啊!好好的拿自己手来挡门。”嵇思心疼坏了,放到嘴边帮他吹。
傅毅眉眼带笑,顺势抱住她,“思思,你担心我。我很开心。”
嵇思想骂他有病。
谁试探人的关心需要用自己受伤来试探的。
傅毅松开她,将玫瑰花往她跟前一凑,“送给你的。”
嵇思还在生气他拿自己手挡门受伤的事,不是很想接受他的花。
但傅毅卖可怜说他手都伤了,她要是不接,太对不起他手上的伤了。
嵇思白他一眼,“送花就送花呗,谁让你非得搞出这么一出来。”
傅毅忽然咬牙切齿:“本来是想好好地给你花的,是你忽然说那句话。”
听她的话,他整个人就一阵恼火。
走出门的刹那,看到花儿,他才想起来给嵇思订了花儿。
“是我的错吗?”她就是开个玩笑:“明明是你玩不起。”
傅毅笑容森冷,“你出去问问谁家老公能接受你这样的玩笑话。”
刚从隔壁屋出来的楠橘听到傅毅这话,嘴贱的接话:“我就能接受啊!”
嵇思一副‘你瞧’的表情,“你看,楠橘都能接受,只有你玩不起。”
傅毅拉着嵇思回屋,砰地一声,关上屋门,隔绝楠橘的视线。
原地的楠橘茫然的摸摸后脑勺,“我也没有说错啥吧?老大怎么生气了?”
楠橘啧了一声,甚是没意思的走了。
老大忙着陪夫人,他得忙工作去。
屋内,傅毅举起手,可怜巴巴的对嵇思说:“我疼。”
嵇思给他好几次白眼,“活该。”
话是这样说,却是问他医药箱在哪里?
傅毅指着电视柜下面,“电视下面的柜子里。”
翻出来医药箱,嵇思小心翼翼的一边给他吹吹,一边上跌打药酒。
嗯~夹到的手也算是跌打吧?
上完,看着红肿的手指,她嫌弃道:“你比我这个娘们儿还脆弱。”
被门夹到而已,就红肿了。真的一点不经摔。
傅毅冷笑着,意有所指的说:“等你好了,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弱不弱。”
嵇思不合时宜的再次想到那箱东西。嘴快又贱兮兮的说:“我等傅先生。”
傅毅眸色一沉,扣住她的后脑勺,捕捉她的红唇,掠夺她的甜美气息。
嵇思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拒绝,抱着他脖子回应。惹得傅毅呼吸重了又重。
吻闭,两人互相抱着喘息,傅毅好难受的说:“真想把你就地正法。”
嵇思挑衅的接话:“你来呀。”
傅毅冷笑连连,“要不是顾忌你的身体,轮不到你挑衅。”
嵇思推开他,嫌弃的说:“搞得身上都是难闻的药味。”
傅毅揽着她在沙发上摊着,“嵇思。”
“嗯?”嵇思摊在他怀中,盯着他的下巴,回了单音字。
微风不燥,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难得放松时刻。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五年前,傅毅筹备好了婚礼,嵇思这个准新娘一消失就是五年。
五年过去,当年的婚礼方案她还喜欢吗?
婚礼吗?
几年前的嵇思还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婚礼。
但现在她完全没有想要办婚礼的想法。
她从傅毅身上起来,有些拘谨的问他:“我要是说真话,你会打我吗?”
傅毅没有立即给她承诺,而是道:“说来听听看。”再考虑打不打你这个问题。
嵇思听出他后面没有道出来的意思,不怕死的说道:“我现在不想办婚礼了。”
“啪”的一声,傅毅的巴掌落在嵇思的屁股上,凉凉的问:“不想给我一个名正言顺身份?”
嵇思的注意力都在傅毅打自己的那巴掌上,虽然不疼,但羞耻。
“你打我。”她愤愤的俯身咬住他的锁骨。
傅毅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嵇思你属狗的吗?”
嵇思松开嘴,磨了磨牙,“不是,我属羊的。”
傅毅没有表情的揉了揉被她咬住的地方,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拉向自己,人随着声音砸向嵇思,“我属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