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抠出三室一厅来了。
她认为的人家带着孩子去泡妞的真相却是被她抱着啃。
要真的说有妞,就是她本人。
“你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傅毅无耻的提条件。
居诗推开他,为自己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是鸡腿来着。”
当时真的梦到色香味俱全的大鸡腿来着,结果不是。
“你这么缺吃的?”要是那个人不是自己,是别人,她是不是也会抱着别的男人啃?
将她壁咚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怒气值爆满:“要是当时不是我,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抱着别的男人啃?嗯?”
居诗心虚的不敢看他的视线的。
这个问题她不敢保证,毕竟当时她以为是梦,没有想那么多。
傅毅瞧着她这躲闪的表情更是生气,牙齿咬得死紧,俊脸也崩得紧紧地,浑身冒着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
居诗忽然怂了。
她怕被打,率先服软,“我尽量不要再做这种梦。”
只要不做美食的梦,她就不会有抱着人啃的经历。
这样就能行了吧?
傅毅呵的一声冷笑,“你还是做吧。只要啃的对象是我就行。”
这算不算另类表白?
居诗的脸色不受控制的红了。
见她这样忐忑和柔软,傅毅卸掉身上的冷气,展现出这几年少有的柔弱:“你回来我身边了,真好。”
“这些年我很怕很怕。害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出事。等我找到你时只剩下一堆白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