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认识的。”
虞啾啾算着殷郁的年龄,“他应当只年长白衣叔叔五六岁,家世又差不多,而且,殷家乃是将门世家,雍国公历代也是靠着军功立足,彼此之间应当都很熟悉。”
她也是没有猜错。
殷郁从宫里出来,就直奔忆楹酒楼,迎头就碰上了温白衣。
今日的温白衣,和平素以面具示人的他,大有不同。
他摘掉了面具,脸上原本的那一块烧伤的疤痕消失不见,一张脸如玉一般光滑干净。
尽管二十四年没有见,大家早已不是小时候的模样,可两人一碰面,还是凭借着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一下子认出了彼此。
“阿澜。”殷郁叫出温白衣的本名。
温澜。
殷郁从小就叫他阿澜。
“郁哥哥。”温白衣也跟着称呼道。
而且,比起殷郁的意外,温白衣见到他,显得镇定得多。
殷郁立即意识到,温白衣应当早就回到了京城,而且,也知道了他如今的身份。
“你和凌芙公主认识?”出于职业的敏感,殷郁当即想到了这一处。
“是小公主让你来的?”然而,温白衣却也跟着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