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发现别人是不是系统者，对我有没有目的。”樊尔说。
“难怪他们说你不好攻略。”左镜想起一些事情，道。
“废话，你们的任务都是要我的气运，想害死我，我怎么可能好攻略。”樊尔道。
左镜摇头：“也不全是吧，我的任务和你不冲突。”
“左镜，我能识别有系统的人，可没有鉴别系统的能力，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系统是猎杀系统吗？”樊尔说。
左镜咬了下唇，摇头。
“是陆佳告诉我的。”樊尔道。
“陆佳？”左镜微睁大双眼，没想到陆佳居然会去找樊尔。
“我从她口中得知了很多事情，虽然她也不能全信，但是有些话是可信的，比如所有系统的存在都是为了身上的气运。”樊尔指着自己说道，“包括你，左镜，你的任务看似和我不冲突，但是等你慢慢猎杀足够的系统时，你怎会知你的终极任务目标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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