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尔把这段文字发过去,司北总算钻套了,回道:[别的团我不知道,但我们团刚认识时,脾气是一个比一个拽。]
司北:[就拿镜子说,你别看镜子温温柔柔,私底下他特别冷,刚认识的时候,大家跟他搭话,他就嗯、哦,特别高冷的回。]
司北:[老大和阿默性格则是摆表面的,老大性格成熟稳重,凡事大局为重,没发生过矛盾。]
司北:[阿默就不一样了,因为镜子的性格,加上一些误会,两人没过两天就闹了一架。]
司北:[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说他们打了一架,后面好像就没啥事了,没再闹过矛盾了。]
司北:[后面大家相处熟了,镜子的性格才稍微热络一点,开始照顾我,老大因为是队长,从一开始就照顾我们,别的就没啥说的了,因为没有矛盾了。]
司北:[我觉得吧,不熟的时候,肯定有磨合期的,等熟了就好。]
虽然司北上套了,但他发的这些,完全不是樊尔想看的。
她又不是真想搞男团、女团,她就是想搞,公司里有的是经纪人,哪需要她去思考如何处理队内关系。
她只是想侧面打听打听左镜的信息而已。
可司北虽然上套了,但说的这些有的没的,完全没用。
要不她直接一点算了?
樊尔想了想,扣着字道:[桃桃啊,我能问问你,关于左镜,你了解多少吗?]
樊尔:[你别误会,之前我和她一起拍过戏,我和她提过要不要跳来长星的事,她一直没有给答复,所以我想问问你,你了不了解左镜,知道她多少事情。]
司北:[姐,你打错字了,是他。]
司北:[我是说你问那么多,姐,搞了半天不是想问我们团,是想问镜子。]
司北:[你直接开门见山嘛,弯弯绕绕的,我也不知道,打了一堆废话。]
樊尔:[毕竟是挖墙脚,我想着委婉一点。]
司北:[你也知道是挖墙脚,镜子被
。你挖走,我们团就散了。]
司北:[不过无所谓啦,我们团也走不长了。]
樊尔:[怎么说?]
司北:[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各种事情很复杂,目前为止,大家都在往单飞的路上发展。]
司北:[其实我对镜子也不怎么了解,我们以前虽然住同一栋房子,但不住同一个房间,就像这栋房子一样,大家虽然在一起,但关上房间的门,各有各的心思。]
司北:[大家表面上都挺好的,但姐你也知道,朋友也有交心和不交心的,我们都是不交心的。]
司北:[关于镜子,我知道的就是他家应该挺有钱的,应该有点背景,不过他为什么进娱乐圈,我不知道,然后他心思还蛮沉的,我自我感觉他应该不怎么开心,好像每天都在为什么事情困扰。]
司北:[他好像也蛮累的,每天除了娱乐圈的事,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次晕倒,医生也说他太累了,唉,每个人都不容易啊。]
司北:[所以休息的时候,偶尔我会拉他陪我去吃吃东西,想让他放松一下,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樊尔看着他的这些话,想起了初见左镜的时候。
那时候司北向她介绍左镜等人,左镜来着大姨妈,因为被司北带着吃了冰淇淋,痛的要死,因此司北介绍她的时候,她在心里疯狂骂着他。
在左镜的视角看来,司北可能是个很烦的人,带着自己做并不想做的事情。
可从司北的视角看来,他觉得左镜太累太闷了,需要放松一下,所以带着她去做了一些幼稚且放松的事情。
可能因为不知道内情,引起了一些乌龙。
但司北确实给了左镜一份温暖和善意,不知道这份温暖善意,左镜有没有感受到。
樊尔叹了声气,敲字回司北:[谢谢了。]
司北:[不客气,都是小事,姐。]
司北:[那姐,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打游戏?]
司北:[(期待猫猫头)。]
樊尔:[等会
。儿,没吃饭了,打游戏的时候,我联系你。]
司北回了一个‘乖巧’的表情包,然后又回了个‘好’字。
聊到这,樊尔和司北之间的话题,也就结束了。
左镜还没有回消息,樊尔也不着急,任何事情,着急都没用。
午饭做好的时候,樊尔看在老爷子今天给她放假的份上,用手机给洪管家发了消息,让他告知老爷子一声。
虽然亲自上去叫,比较有诚意,但老爷子开会了,她去了,万一打扰到了,多不好。
好吧,樊尔其实是嫌太远了。
老爷子有五个书房,古香古色的,图书馆样式的,商务式的,雍容奢华和低调内涵式的。
他用于公司开会的那个书房,大部分都在那个商务式里,距离他的卧房最近。
可那个书房,距离客厅却最远,樊尔坐电梯上去,踩个平衡车,一共都要四分钟时间。
来回差不多十分钟没有了,樊尔是真的嫌累。
有时候家太大了,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