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
打一块？？？
“我，有现金，但没有这么小的。”钢琴师说。
他身上的钱夹里有两百五十块，现在去哪都可以手机、银行卡支付，现金支付的少。
他装两百五十元，也是为了钱夹里不太空。
不过就算现金支付，他觉得现在用一块的，也少吧。
更不提他们这样的阶层了。
“我没有现金，不过我可以为樊小姐找下收银。”酒店经理说。
“不用不用，我有，我借给你们，我借给你二十，再借给你二十，等打完麻将，你们还给我，就行了。”樊尔边说，边拿出钱包。
从钱包里开始数钱，浅绿色的一块，紫色的五块，和银灰的十元。
收到樊尔二十元‘巨额借款’的钢琴师和酒店经理，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当中，都能看到彼此心情的复杂。
给两位借完钱，樊尔又给自己和于昼拿了二十。
然后开始打麻将了。
“五万。”酒店经理摸完牌，把牌打出去。
“碰。”于昼碰完，丢出一张牌。
“我也碰。”樊尔跟他。
“三万。”轮到钢琴师，他说。
“碰。”于昼又出声，然后丢出一张牌。
“九万。”
“碰。”
“八万。”
“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