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叔叔的追击下,戴帽子的男人被铐了起来。
警察叔叔一边押着对方,一边对樊尔:“你个小丫头,下次不准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太危险了!”
樊尔吐了吐舌头:“叔,你能帮忙找一下医生吗,这只猫猫好像还活着。”
樊尔给对方示意了一下怀中抱着的血淋淋的猫。
“行,你赶紧随我回去。”警察叔叔说着,押着男人的脚步,走快了些。
樊尔闻言,听话的跟上,小孩子的脚步没有大人快,她用最快的脚步追,也落在最后面。
樊尔抬着脑袋,气喘吁吁追着时,前面被警察叔叔押着的那个男人,突然向后转头。
他戴着帽子,天又黑,樊尔看不清他上半张脸,只看清他对她缓缓露出笑容。
樊尔无法形容这个笑容的感觉,但这个笑,让她浑身爬起一种阴冷感。
除了这种阴冷感,还有窒息、熟悉的感觉,让她在巷子里僵住了脚步。
唰。
樊尔睁开了双眼,她的脑袋微懵,张着的唇,吐出的呼吸,格外的急促。
过了良久,她空白的脑子,才渐渐回过神来。
她握了握拳头,咬了咬唇,熟悉感……
为什么会有熟悉感?
“咚咚。”
在樊尔疑惑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她沙哑着声音,问出明知故问的问题。
卧室门打开,于昼端着一杯水进来:“我感觉你的心跳不太对,做噩梦了吗?”
“也不算是吧。”樊尔抿了下唇说。
虽然最后那一点有点恐怖,但确实不算是噩梦。
“我梦见了一段……记忆……应该是记忆吧。”樊尔又说。
于昼往床边走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你喝口水。”
“好。”樊尔应着,坐起身。
她按了按太阳穴,接过于昼递过来的杯子,将杯子里的温水,饮了大半,然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你还没睡吗?”樊尔问。
“我并不需要睡觉。”于昼说。
樊尔愣了一下,想起于昼的身份,点点头:“真好啊,我也想不需要睡觉。”
这样的话,她白天忙拍戏,晚上忙长星和狄氏的工作,时间就够了。
等下,她为什么要这么敬业?她不是咸鱼吗?
“你要要好好的休息。”于昼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然后问,“你梦见了什么样的记忆?”
“特勇的,我也没想到我能这么勇的记忆,愿意师傅说的是真的,我小时候居然真的救过一只猫。”樊尔笑着说,“你小时候好可爱,我后悔没往你脸上吧唧一口。”
听到吧唧一口四个字,于昼的脸颊微红:“你小时候确实很勇敢。”
“也就你夸我勇敢,这其他人见了,都得来句妈见打。”
也不知道之后,徐兰揍她没有。
应该没有吧,她是个擅长说教的人,被说教一顿,肯定少不了,但打肯定是没有的。
“虽然很危险,但确实很勇敢。”于昼认真的道。
樊尔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微笑着说:“谢谢夸奖。”
于昼闻言,嘴角也牵了牵。
“对了,”樊尔想起梦境最后的情景,咬了咬唇,“那个男人,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