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呀!”
“那当然啦!冬梅姐,你现在就帮我涂药酒吧。”
“你还没有洗澡,现在涂药酒的话,会很浪费。”谢冬梅想要等林小小洗完澡之后,她再帮她涂药酒。
谢冬梅不愿意浪费那么好的东西。
“没事,现在如果不涂药酒的话,等一下我就连端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冬梅看了看手上的药酒,叹了一口气。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谢冬梅走进院子里面,她发现何莲并不在院子里,而李明月和周小冰都在厨房里面忙活。
谢冬梅把房门拴紧了之后,又把林小小的床帘放下。
光线昏暗。
林小小把自己的袖子和裤腿全都高高卷起,等待谢冬梅来帮她上药。
谢冬梅揉捏的力度刚好。林小小四肢的酸痛逐渐舒缓,她舒服得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正在林小小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天都还没黑透,那么早关门干什么?”
林小小被何莲的敲门声以及说话声吵醒了。
“快点开门,快点开门,快点开门!”何莲说话的语气越来越暴躁。
“砰,砰,砰……”
敲门声连续不断,每一次林小小想要开口说话都被敲门声打断。
林小小把自己的袖子和裤腿全都放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去开门。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你想要叫人开门,你怎么不能等一两分钟吗?你一直在这里敲,房门都快要被你敲烂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装作没听到,然后不给我开门呐?”
“你敲门的声音都快赶上拆房子了。就算是睡着的人都会被你吵醒。”林小小对着何莲怒目而视。
何莲虽然知道自己没有理,可是她还是死鸭子嘴硬。
“那谁知道你睡觉的时候会不会睡得像死猪一样呢?”
“你确定?”林小小斜着眼,盯着何莲。
林小小靠近何莲,低头轻语。“你每次半夜起床,我都知道。”
“你……你……”何莲被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之前,何莲还以为林小小半夜起床,撞见她和马英俊算计她,是碰巧的。
何莲根本就没办法想象,会有人那么容易被吵醒的。
谢冬梅看到林小小和何莲站在门口聊天,也不进来。她就上前一步,打算把他们两个都拉进来,休息一下。
“何莲,你刚刚不是着急着要进来吗?现在怎么还站在门口那里聊天?”
谢冬梅一边拉着林小小进去,一边招呼何莲跟她们进去。
谢冬梅、林小小和何莲进入房间之后,谢冬梅坐在林小小的旁边。
谢冬梅附在林小小的耳边,轻声问她与何莲之间的恩怨。
“你和何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怎么你们两个总是针锋相对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林小小憨憨地挠了挠头。
“那你跟我说,你和她刚才在门口那里聊了什么?”谢冬梅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炕上的林小小。
“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是问她是不是有毛病。”林小小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谢冬梅。
“是吗?不对,你跟何莲吵架的时候是在说这件事情。可是,后面你们说话很小声的时候,说的就肯定不是这个事情的。”
谢冬梅只顾着与林小小打打闹闹,何莲也没办法参与进去,她就气鼓鼓地离开了。
林小小不想继续谈论这个事情,她就对着谢冬梅插科打诨,把今天事情全部都蒙混过关了。
林小小拿出自己的小零食,用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马屁,把谢冬梅夸得晕头转向。
林小小不仅成功蒙混过关,还从谢冬梅的口中套出了不少有关于她的情况。
原来,谢冬梅祖上出过御医。动荡年代,中医受到极大的影响。因此,她们家都不敢随意使用中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