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敖烈从修炼中醒来。再将他们修行还不到家的徒弟叫醒后,留下一瓶辟谷丹就同苏锦澜和楮墨早早赶去城里打听消息了。
谁知当他们赶到镖局时,却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在门口徘徊。
苏锦澜上前一把拉住那个中年男子,质问道:“你在这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可要想想昨天梁凯杰的下场,然后再想想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中年男子被悄无声息的靠近他的苏锦澜吓了一跳。
然而当他听到苏锦澜的质问时,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搞得三人都怀疑他是不是傻子了。
却听那中年男子说道:“我就是知道这件事才来找你们镖局的。我们商队运输的货物十分珍贵,于是就找到了城里最大的镖局,也就是梁凯杰掌管的镖局,却没想到他狮子大开口,但是为了保证货物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将他要的那部分给了他,但是当他拿到后他又反悔,继续得寸进尺。”说到这中年男子忍不住摸了摸眼中的泪花。
楮墨听到中年男子所说的事情,就又想到昨天梁凯杰狂妄的自称他爷爷的事情,身上的杀气控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原本正在抹眼泪的中年男子感受到这股杀气,腿控制不住的变成了面条那般。还是离他最近的苏锦澜扶住他他才没有摔倒在地。
敖烈将门打开,请他进来。
“请你现在说说,你要怎么押镖。”敖烈给中年男子倒了杯茶,让他冷静点再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说出来。
中年男子喝了口茶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姓齐,名槿,我当时想找梁凯杰的那个镖局押镖,但是被他狮子大开口要了一批货物,然后他又得寸进尺,我们不同意后他就施压让其他镖局不准接我们的镖。”齐槿一遍回忆一边将事情说出。“我们试过小型的镖局,而也有小型的镖局出于诱惑同意给我们押镖。但是基本在我们谈妥的第二天早上,当我们再次去到那个镖局时,他们就闭门不见了。所以我们的货物在这里积压了很久。”
“直到昨天你们镖局反抗了梁凯杰,并且成功将他打了回去,我才敢找上门来。”说到这,齐叔激动地拍了拍桌子。
“你放心,既然你这件事和梁凯杰他们有矛盾,那么我们一定会帮你的,你也知道我们昨天刚和他闹了矛盾。”苏锦澜轻嘬了一口茶,安抚齐叔的情绪。
“那么今天下午你们镖局就派人来我们商队落脚的旅馆将货物护送出城?”齐叔按捺不住自己激动地心情,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敖烈答应了下来。
送走齐叔后,楮墨这才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我们这一趟一定要做好,凭着这趟镖将我们镖局的名声打出来!而且完美的送完这趟镖还能狠狠地打梁凯杰的脸面!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楮墨一直记恨梁凯杰自称他爷爷那件事,哪怕他已经得到了教训,楮墨觉得那个教训还是不够的。
“放心,有我们在,这趟镖一定能完美完成的。”苏锦澜自信的对楮墨说。
“不过我们还是要防备着点,既然梁凯杰之前很快就知道那只商队找了镖局的事,那么就说明他有派人跟踪齐叔。”敖烈理智的将事情做了个简单地分析。
“的确要防着,或许梁凯杰的手段不会影响到我们,但是那个未出过面的城主却不好说,不清楚他的想法。说不定他会利用他的职权不将商队放行。”
三人针对城主府那边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做了分析。最后确保真的能万无一失之后,柳依依他们也从修炼中醒来。
三人简单地将事情经过同柳依依及她父亲说完,柳依依他们也都拍手赞成这个决定。
下午,三人带着柳依依他们来到齐叔所说的旅馆,敖烈上前敲响了齐叔租下的院子的房门。
齐叔从里面打开了门,将头探了出来。见是敖烈他们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然后赶忙将门打开欢迎他们进来。
“你们终于来了。”齐叔长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今天早上我刚回来不久,院子的门就被敲响,我还以为是你们,开了门万万没想到却是梁凯杰的手下。他威胁我让我放弃找你们押镖,我明面上同意了赶忙将他送走,现在你们终于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敖烈安慰齐叔,说:“放宽心,我们镖局已与梁凯杰他们结仇,像你们这种例子,我们肯定是要管的。”
“对啊!对啊!他昨天带人砸了我们镖局的招牌,打伤了我的父亲,我是怎么都不会原谅梁凯杰。”柳依依听到这忍不住发表了她的想法。
而齐叔看到她愤慨的表情也放下心来,忙请他们将货物装车,然后准备出发。
晚上他们已经出了城,来到了郊外,而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他们所设想的麻烦。连最困难的出城这一关都轻轻松松的过去了,并没有被为难。
因为拥有共同的敌人,商队和镖局的人气氛十分和谐,非常聊得来。一群人一起围在篝火旁聊天。然而就在他们聊天时,四周的草丛忽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从草丛里突然窜出来许多个人。而那些蒙面黑衣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冲向了敖烈他们。
当敖烈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