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敖烈还没有太多反应的时候,那擂台上面依然是你精神力操作上的失误而导致魂飞魄散,虽然没有直接见血的伤痕,但是却是有着软软的倒下。
毕竟灵魂力上面的损伤,要比真实的伤害更令人难受一些,但偏偏这个地方的这件事情,其他的地方都没有注意到一样,仍然在继续着自己的战斗。
显然这种情况是格外的不正常的,所以敖烈也是稍微碰了一碰君若初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擂台上的情况。
那擂台上的情况自然是躲不过君若初的眼睛,在敖烈发现的时候君若初就已然看到,如今被敖烈触碰,自然也是回了一个眼神给敖烈。
这个地方虽然算不上什么危险之类的,自然也是有着风雨欲来前的宁静,敖烈心中自然是达成了十二分的警惕。随着时间迁移,周围的人也逐渐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毕竟虽然这些人的能力也许比不上敖烈,但他们总归是主要修习灵魂力的人,所以也是能够看出这些不对的地方来。
自然一时间到处都是失去控制,对于这种情况敖烈是不想遇到,但是毕竟发生了,敖烈也是颇有几分无奈的意思。
“开始了。”敖烈还没有说太多的话语,当时就要出突然低声的说着。
当君若初这句话刚刚落下,敖烈便是感觉自己的神识遭到了极其严重的打击,整个人头痛欲裂。
然而敖烈还算是状态比较好的,这个地方已然是有人痛得四处打滚,整个地方都是一片惨痛的呼喊声音。
“看来是出手了。”敖烈面色因为那剧痛,显得有些苍白的模样,这个地方还勉强能够站立的,便是只剩了各个宗门之中几个精英和宗门之中随行的长老。
此时周围的虚空之中,突然便是出现一人影,那人发出尖锐笑声,敖烈却是感觉是识海更加的疼痛。
这种事情对于敖烈来说的确是有着些许难以忍受的地方,毕竟不论还说敖烈的并非是以神识的修行为主,虽然是在神识这一部分上有着些许的劣势。
“是你?”相比敖烈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君若初便是比敖烈好了许多,最起码他应当是认识的人的,不然他不会在看到那人的时候惊讶出声。
那人应当也是看到君若初了,所以狞笑的说着:“是我啊,怎么?没猜到?”
这里面到底是有多少复杂曲折的关系敖烈并不想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应当便是这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甚至应当是算得上分外艰难。
单单看君若初的那副紧张模样,敖烈便是可以知道个七八分,即便是不好解决,那么如今留给敖烈的,也是只有迎难而上了。
显然相较敖烈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的样子,那君若初便是破带了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和刚开始的慵懒惬意形成了极其强大的反差。
“怎么是你,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不知是君若初的话语触碰到了那人的伤疤还是如何,本来算的上淡定的人却是一副暴怒的模样。
“我死了?你好好看看,我怎么可能会死,你这种人都活着,我怎么可能会死呢。”听着这话语,敖烈便是能猜出几分二人之间的关系。
但总归也是和敖烈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所以敖烈也就没有太过于在意,但是这事情却是敖烈无法不关注的。
因为那人已然是将这件事情完全上升到了敖烈的生死存亡问题,“现在,就是你们去死的时候了。”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将自己的灵魂力四处发散着,瞧那模样便是不死不休了,敖烈自然是没有迟疑的意思,直接凑近了那人打算进身攻击。
毕竟灵魂攻击一向不是敖烈的强势之所在,不过若是单单说抵抗应当还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有着冰晶的存在。
单单防护的事情,冰晶还是可以做好的,但是敖烈却是发现自己在冲过去的时候,却是被君若初拦住。
“你别去,这件事情是我和他之间的。”君若初完全是一副倔强面孔,对于这种事情,敖烈一时也是不知道如何才好。
别家的事情敖烈一向是不愿意接触的,现在有着君若初在前面当靶子,敖烈也就乐的不作为。
更何况,他也是清楚,很多事情的确是只有当事人才是可以说明白,才是可以将这一切问题都是解决个清清楚楚。
“我和你从那一刻起便是势不两立。”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君若初,毫不犹豫便是催动自己最强的攻击朝着君若初打过去。
显然君若初是承受不了的,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但却是没有做任何抵抗的行为,只是一步一步向着那人挪过去。
敖烈当真是不清楚这戏码演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也只是看着这情况,没有出手的意思,当君若初走到那人面前。
却是揭开了那面纱,面纱后面是一副绝美的面孔,只是现在带着杀戮的气息,那君若初却是没有任何其他反应的模样,只是摸了摸那人的脸颊。
“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你。”这句话刚刚说完,君若初整个人就是因为精神力的太过萎靡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对于这种悲情戏码,敖烈自然是看不过去,只是向前几步,将那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