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看到敖烈的所作所为的时候,渐渐死去了笑容,究竟是什么样的境界能够这么轻易地将圣人阶级的水神共工杀了。
这水神共工,已经是圣人阶级,很多人用了一辈子都能不够达到圣人阶级。而眼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到达了圣人阶级,更是轻易地将圣人碾压,这就是敖烈的厉害。
张果老只是乖乖的听到过八仙的故事,毕竟这个地方那丨个是关押后各个地方来的妖魔怪兽。同样这个地方平常的人从来不敢轻易的踏进。到底有没有天地灵气,没有人知道。但是这个地方肯定不简单。
今日这张果老,刚觉有些不对劲,而且面色发黑。好像是昨天敖烈刻意的指挥他的身丨体,与水神共工战斗,损伤了元气,况且敖烈现在是半步天道的强者,而张果老只是大罗金仙等级上的差别,足以让张国老吃不消熬烈所传送过来的灵力。
敖烈看着他灰头土脸,脸色发黑的样子,心里笑了起来。
现在张果老神志不清,并且走路摇摇晃晃,好像喝醉酒之后回了家,没有睡好的小老头子在这个大街上晃过来晃过去。
敖烈走到张国老的面前,拿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灵气,而这股灵气贯穿了他的上丨下血脉,打通了他之前堆积那些无法去除的血块也打通了,之前由于敖烈强行灌输灵力,而堵住的血脉。
不一会,而张果老便神清气爽,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不少。这就是灵力差别的距离。
除此之外,张国老已经由大罗金仙的初期晋升到大罗金仙中期。
只是敖烈轻丨轻动丨了动手,他的境界提升就这么快。
现在的张果老看着自己身丨体的变化,看看眼前的敖烈,跪下来对着敖烈说道。
“谢谢爷爷救命之恩,小子在此感激不尽之前所作所为,有劳爷爷了。”张果老说的毕恭毕敬,好像跟着敖烈已经行走江湖多年,是敖烈忠实的仆人一样。
这么长时间,水神共工,火神祝融,当年怒撞不周山的主角,现在已经全然消灭。其实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们两个人只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物,前路漫漫,等待敖烈的,又是什么呢?
张果老现在认为敖烈的身上有数不清的宝贝。并且,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他现在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如果将这些力量据为己有,那么自己,一定能够晋升到圣人境界,甚至达到半步天道。
这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一遍又一遍的循环,好像在自我催眠。
当这样的想法冒出头的时候,他便会知道,这样的东丨西一定会在他的脑海里进行一个细致的布置,这样,所以一切才能够达到他想要的东丨西,而且,他为了这一点,人人都垂丨涎的力量,会耗尽一切心机。
想法开始就不会结束,而且愈演愈烈。
自我催眠的过程中,就是自我信仰,现在敖烈就是他的信仰,也是他想要取代和索取的东丨西。
在这个极为强大的世界里存活,想来并不容易,而且,现在已经得到过一次强大力量的,征丨服感,信誉感,所以他绝对会在想要强大力量再次降临到自己身上。
所以呀,她只好自我催眠,每个夜晚午丨夜梦回,在梦中,想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制服了,多少人。
可是醒来之后又是一枕黄粱,美梦破碎。
这就是这些人的悲哀,也是生活在这个世界底层人民,畸形的扭到。
张果老有表层一样,包裹着自己的身丨体,用最严谨的丝绸勾勒出她身丨体的曲线,祷告四人说道。
他将敖烈作为自己的信仰。
她对敖烈越来越毕恭毕敬。因为现在熬烈手丨中就是他毕生存在的理由,还有比生境界提升的希望。
张果老陪着,敖烈慢丨慢往前行走,一路沿江看海,但是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和其他几个人的会合。
“公子,这几日,老夫身上有些不适,还望公子海涵,那天,和那水深共工共同打斗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老婆身丨体好像被掏空了一样,现在慢丨慢回复。”张果老一丨脸茫然的说道,但是他心底里和明镜儿似得,知道这一切绝对是敖烈搞的鬼。
“行了,你也别猜测,的确是,我出的手,当日看你被那水神共工欺负,实在心里有些不爽,所以我便出手帮了你一下,没想到,你的身丨体竟然,如此脆弱,不堪重负,好歹最后,消灭了水神共工。”熬烈骑着马,向前看去。
倒骑着毛驴的张果老,呆呆的看着了,似乎有些诧丨异,他没有想到奥迪竟然心直口快的告诉他了事丨情的经过,而没有任何隐瞒。
虽然他不知道事丨情的经过究竟是什么,但是,应该确实如敖烈所言。
“还请问一下公子爷,当日,您消灭了那水神共工,他,去向可知,一个人应该评估消失不了,我只记得我清醒之后,看到满院子的树木花草,实在有些唐突,恐惧,不知道公子您是否知道,这老东丨西哪去了。”张果老呆呆说道。
“他去了该去的地方,你问这做甚。”敖烈脸情严肃。
“哦是这样的,当时我还在火神祝融家里的时候,便听他说说水神共工那是天地无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