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虽然被镇压,但是我不断吸收着投河自尽的妙龄女子们的怨气,也渐渐的有冲破封印的冲动。
今儿遇到你们,我希望你们帮我一把。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当妙龄女子说到这些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再像刚刚陈述事实那样冰冷厌恶,而是话语里带着阵阵温情,带着憧憬,带着希望,好像他说想见之人就在他的身丨边。
此时跑来的男子,了解的全部过程,嘴丨唇已经被咬掉大半,鲜血一直在流淌,当女子说到她有想见之人的时候。
他渐渐哭出了声音,女子在塔内听着这么熟悉的声音,大喊道:“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男子在外,不敢多言多语敖烈对他说。
“她问,就我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在,你说你有想见之人,但是你所经历的事丨情你配见他吗”?
“当然不配了,我已经死了,现在镇压丨在这里的只是一缕残魂,我只想好好看他一眼,和他说完我没有说出来的话,让他好好的生活,我也就了无牵挂了”。
“我会帮你,一定会的。”
说完从塔内飘出来一缕残烟,这应该是那位女子所发丨出来的信号,告诉他该怎么救他,敖烈接受。
紧接着敖烈怀丨中的羊皮卷水属性的那丨个方位点又亮了起来,敖烈本来就是要不去管这个女子的事丨情,那么。而且水属性的点点也亮了,那这样正好。
昨天晚上收获可真是颇深,听那水性女子唠唠叨叨的大半天,天也渐渐亮了起来,渐渐的,他们散去。
清晨的阳光如此美好,明媚清爽,空气也带着露珠的香味,和昨天下过雨青草地所泛出来的花香。
当空一轮月亮。侧身是几缕阳光,明月浇头之日,阳光升起之时,交杂在一起,行走在清晨路上的两个人,人影空洞,心里百味陈杂。
世间丑陋,就是近态百出,虽然像水性女子这样的遭遇,敖烈已经司空见惯。但是现在他依旧沉浸在敖烈心中。敖烈不断思索着这个女子的遭遇。
但此时并不是他一个人在追悔过去,身旁的三元痛心疾首,毕竟那里一边是他心爱的人呢。
敖烈开始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你怎么喜欢上他的。”
男子仰头看天,鱼肚白的天空泛丨起了金黄丨色,渐渐的太阳升起来,暗黑的大地也有了光明,但是心头的阴霾却无法散去,落在心底的创伤,一层又一层,蒙在心底的灰暗,一层又一层。
男子不再看天,三元对着敖烈说道:“喜欢她,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只记得他逃亡出来之后,我一直在帮他,帮他逃离他们的围追堵截,帮她逃离他们的读物,我在尽我全力去帮他,我不知道他在道门里经受了什么,但是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她,我很爱他,无论他做过什么我都很爱他。”
敖烈看着对面男子,痴痴情深的说道自己心底也有了一些感触,世间万物能生出情感的所有人都有,三元害怕水里的鬼魂,但却不害怕心海之源,因为对面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自己内丨心最纯净的人。
世界上最有趣的东丨西,通过与人的感情飘忽不定,难以追寻源头尤因都不知为什么?
但就是这样有趣难懂,晦涩的东丨西却成了人间人人向往的东丨西,却成了极其美好的存在,却成为有些人一生追求的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东丨西,一辈子的时间里,或许都没有办法遇到。
这个男子想着也讲述了关于他很多的事丨情,这个里边没有欺骗,没有侮丨辱,有的只是一些单纯的美好,好像枝头唱歌的鸟儿,田野里盛开的茉莉花,清晨午后,他们的甜言蜜语和眼丨神交流。
甚至三元告诉敖烈啊,那丨个女子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仅仅只是几面之缘,并私定终生。
敖烈一定要帮助这个人解开宝塔。
敖烈回到客栈之后,稍作休息了一番,起床后,他所收集到的那一缕青烟,开始散发信息,信息里除了有水性女子自己的哀怨和痛苦的索求之外,还有一点重要的是解开这座宝塔的重要原因。
这座宝塔是玄铁所制,而玄铁水火不容,并且坚丨硬无比,用平常的方法根本无法争取搬起来。而且玄铁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对他越用丨力,她说反弹回来的力量越大,对他也轻柔,他越渺小。
这样对于敖烈来说便有了击破的原因。怎么样能够温丨柔的对待这多玄铁宝塔。成了敖烈目前的心思,但是,他忽然想到那缕青烟能够从宝塔之中出来,看来这件事丨情有了转机。
这一天晚上半夜时分,老地点,老地方,老方法,他和三元集合,又去了宝塔所在的地方。
到达之后,敖烈也没有说什么,光看四周地形,这座宝塔乃是八脚着地。这八个角就笑脸照将宝塔搬起来的重要支点。
大吞噬术。在敖烈心中默念。敖烈手丨中的黑洞渐渐升起,雷电相送,但是此次的雷电威力不大,不再是像碗口粗那样的雷电,而是像小拇指那样的细细的雷电,紧接着只细细的小母指了一遍,钻入到了阵法的空隙中,在这八个角中,悄悄的装了进丨去。
装进丨去之后